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跑走,还有...
我的目光落在白色印花缎面床单上的红色印迹上,伸出手摸了摸,还有点点潮湿。
如果这件事情被傅泳泗知道,估计她会笑话我一辈子。
能让顾言之如此失神的,可能只有一个人了。
溫采音,他的初恋女友。
她失踪好久了,久到我都快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我保持了这个姿势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的腿和胳膊都僵掉了。
手机响了,我僵直着胳膊去接,不是顾言之打来的,而是傅泳泗。
她的声音鬼祟又带着点兴奋:“喂,新婚之夜过得怎样?有没有翻云覆雨?”
翻她的死人头,我独守空闺一整晚。
我努力伸直了麻木的双腿,疼的我都哼了一声。
她在电话那头色迷迷的:“你不会直接表演给我看吧!”
“滚。”我没好气地挂掉电话。
我又发了会愣,等胳膊腿不麻了就起床,顾言之的一个生活秘书给我打电话:“顾太太,顾先生之前订了今天下午四点钟飞北欧的航班,下午两点钟会派车准时来接你们。”
“顾言之呢?”我问她。
“啊?”秘书小姐的语气比我还要惊讶。
看来她不知道顾言之去哪了。
不管了,反正今天下午我们就要去北欧度蜜月了,之前我说我要去冰岛看极光,没想到他就记住了。
洗漱完我就收拾行李,冰岛很冷,顾言之特意准备了又厚又长的羽绒服,还是情侣款。
我摸了摸滑溜溜的面料,一扭头看到了床上那斑驳的血迹。
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来日方长,等到了冰岛,听说有时候会遇到极夜,几天几夜都是夜晚,到时候还怕没有机会?
我的脸热了,要是被叶馨知道,肯定说我没羞没臊的。
行李收拾好了两大箱,已经快中午了,我饿的头晕眼花。
下楼去厨房找了点东西吃,再换了衣服化了淡妆,给顾言之打过去电话。
电话倒是通的,但是他没接。
我坐在皮箱上等啊等啊,等到了他的生活秘书带着司机来接我。
我往车里看了看:“顾言之呢?”
生活秘书比我还傻:“顾先生没跟您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