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雪云深果然说话算数,口头指导她一些练武的基础。
由于她这个庶女在府里不得宠,住的地方都比较偏僻寂静,是位于尚书府角落的小院子,伺候她的下人只有一个冬春,其他下人们基本不会经过她的住处,平时见了她,问候也是冷淡的态度。
这样一来,她在自己住的地方养个男人都没人知道。
雪云深先是叫她在院子里跑圈,之后又叫她扎马步,还把她拎到屋顶上,让她沿着屋檐走,说是练习身体的平衡感,一开始她练得气喘吁吁,偶尔想偷个懒,雪云深就会拍一把她的屁股,训斥她——
“我可是很严格的,要是偷懒被我逮着,第一次就打一下,第二次打两下,第三次打三下,以此类推,小心你屁股被我打肿。”
她揉着自己的臀部,试图打商量,“不打屁股行不行?”
“可以啊。”她那可恶的师父凑上来笑道,“咱们可以秋后算账,等我伤好了,算算你偷懒的次数,偷懒几次就操上几回,敢不敢?”
“那还是打屁股吧……哦不,那我还是不偷懒了。”
他在监督她练功的时候,真的蛮像一个严师。
而且,他这几天竟然不怎么挑逗她了,可比之前老实太多了。
元青衣不知道的是,雪云深撩拨她的同时,自己胯下也会硬得难受,情欲的形成是相互的,在伤势没有痊愈之前,雪云深不打算随便挑逗她了。
一晃眼三四天的时间过去了,这天上午,元青衣给雪云深换药的时候说:“师父,上午我就不练功了,我父亲在庭院里弄了个书画展览,我想去凑凑热闹。”
“书画有什么好看的?”
“我想凑个热闹嘛,听说我父亲收藏了不少名家的字画。”
“是吗……既然是办字画展览,会有许多达官贵人前来吧?”
“应该是吧,怎么了?”
“没什么,想去就去吧,正好我乐得清闲,在屋里睡觉。”
“好嘞。”
给雪云深处理完伤口之后,元青衣回到了自己的屋里,脱下了身上的旧衣,换上了楚扬送她的新衣服,一条湖绿色的纱裙,裙摆上层层叠叠坠了些流苏,走路的时候流苏会跟着轻轻晃动,十分好看。
换好了新衣之后,她坐在铜镜前梳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今日的这个字画展览,世子也会来。
前世的今天,她是窝在自己的屋子里睡懒觉,今时不同往日,她可没有那么安分了。
元青衣正给自己画着眉毛,铜镜里突然出现了另外一张俊美的容颜。
“师父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吓我一跳。”
“为师来看看,你想把自己打扮得多好看。”雪云深的手轻捏起她的下巴,“我就知道你的目的没有那么单纯,今天来的达官贵人一定不少,你想勾引谁?是不是那个姓楚的野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