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知道青帮的幕后主人,自己猜测的不错,他知道是谁杀的爸爸,就因为是他的爸爸,难道就让凶手逍遥法外!
“呵呵,他老的时候确实早着呢。他一直不服老的。你们先坐着,我去看看弟兄们。”严寒起身走了。
房间里剩下二个浑身热燥的人,许歌此时心知肚明了严寒肯定在酒里做了手脚。
他站起身,不料林晓立刻扑进了他的怀里。“歌,我好热~”
床下的陶子心灰意冷的趴在那里。
许歌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身体里的热燥让他愈来愈难受,眼神都有些迷糊。
他一把将林晓拥到床上。
“歌~”林晓呢喃。
“陶子!”他的喊声让林晓和陶子均浑身一震。
林晓迷离的眼睛几欲出火,他还是忘不了她吗?就算忘不了又如何,不还是死了吗?
许歌喊出之后自己也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猛地推开林晓坐了起来,“严寒竟然在下药,你去厕所冷水冲一下。”
床下的陶子心里复杂,她再一次恍惚了。
“我不,许歌,我们也曾经在一起过,为什么你认识陶子后,就不碰我了?现在她死了,我们在一起吧?”林晓借着药劲,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许歌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冷,“林晓,你和陶子不一样,我爱她。”他忍着热燥从床上下来,拽着林晓的手腕将她强行拖到了卫生间,打开冷水管朝她刺去,也顺便向自己身上淋着,随后把水管子扔到她身边,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许歌出来的时候便看见陶子坐在床边,冷眼看着他。
“呵,我真是出现幻觉了。”许歌自嘲的摇摇头,“她怎么会在这里?不可能……不可能。”
陶子不理他,劲自走到门口,看他难受的模样,她心里一阵绞痛,她又重返回来,可能因为他刚刚说过得话,解开他的皮带,陶子的脸红了,她别过脸,小手握住早已涨的巨大青紫的命根,上下套弄了起来,许歌低沉的声音更让她脸红热燥,很不自在。
随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声音,陶子的手越来越快,终于一滩银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喷了她一身,手上也全是。
许歌闭着眼睛笑了。陶子听见他的笑声连忙逃走。
她怎么都做不到与他真正的陌生,她做不到。
陶子又一间一间的看了个遍,这里太大了,很多青帮的人在这里接受训练。
为了避免时间越来越长,她悄然溜了出去。严寒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再次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进入房间,他看见许歌坐在那里端着茶杯笑得好不得意,他也坐在那里,笑道,“怎么?我的安排不错吧?让你们滋润滋润。”
许歌的笑容立刻冷却下来,“下次不要做这种事了。”
严寒点头,“她呢?”
“卫生间。”
“哦~”严寒意味深长的拉长。
“这下你俩名副其实了,可以订婚了。”
许歌起身,“还有事情要忙,先上去吧。”
回到财务科的陶子惶惶不安,手上精液的气味让她觉得自己又做错了,上次白衣青的提醒还在耳边回响,难道自己真的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么?
为何只要碰见他,自己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冷漠总是被攻陷,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接近他,本身却又抗拒他,自己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
杀爸爸的人居然是他爸爸,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陶子觉得自己的心好疼,疼的她快不能呼吸,变故来的太快,爸爸的死不是碰巧,想到爸爸,她的心就麻木的不能控制,如果一切没有发生,也许他还可以做她爱吃的菜,讲笑话给她听,做她一个人的爸爸,可是一切都变了,她不会放过他们这些凶手的,一个也绝对不会放过。纵然爱许歌,他们也不会在一起,她就算心痛死也不会和有个杀害爸爸凶手的儿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