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已经死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用了。”
严寒笑道,“怎么没用?他死了,他女儿不是还活着吗?”
许歌冷笑,心里惶惶不安,“怎么?你想杀了陶子吗?她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不是很多吗?怎么?少了这一个又如何?”严寒接着反问。
“谁犯得错谁偿还,那件事与她无关,告诉那个人,不要牵扯无辜!我不会允许他伤害她的!”
严寒裹着浴巾,猛喝了一口酒,“这个我说了不算,不过,我会向你转达的,这么多年了,你不见他,不是证明心里还是放不下吗?如果,你让陶子远走高飞,永不回B市,我保证她绝对没事,当然,除非你站在比他还高的位置,否则,你永远保护不了她!”
“不是一码事,不要相提并论。”许歌闲闲道,掩饰着内心的冷淡,“另外,我虽然和她领了结婚证,我是不会和她在一起的,放心好了,她一定会远走高飞的,你记着你的承诺,我先回去了。”他心里此时明白,自己想要保护她,只有站在最高处,而她或许去远一点才能避免这种伤害。
“不要留下来尽情尽情骂?床上那位给你用。”严寒手执高脚杯邪笑道。
床上原本像一潭泥似的落瑞震惊的坐了起来,本以为在他心中自己是不同的,可悲可叹。原来是他随手扔掉的玩具,自己为他挡那一枪,也只换来几个月的荣华富贵,不是吗?
许歌忽的笑了出来,很妖孽,很惑人,“我对落瑞不感兴趣,况且,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和我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