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剧痛传来,顾媛差晕过去。
这具体并似她以前般被训练过,又没有足够前戏,吃进去还超级粗,才刚戳入半,便令人头发麻,痛到惊呼,盘在男人腰间脚趾都死死绷住,用力到泛白。
和她疼痛相比,苏沉辙只感觉胯之物被紧窄之缠裹得严丝合,似有千万张小嘴舐着棒上青筋,全滚气终于有了发端。
被药力刺激到极致人,突然有了发,便如山洪崩塌,哪里还忍得住。
男人着劲腰狠狠摆,向内耸,粗狰狞龙劈开壁,悍勇无畏撞破屏障,气捣入最深,耻骨相接,连方曩袋都堵在了。
“啊……混……混……疼……疼啊……”
顾媛尖叫声,这确确实实被撕开了,痛入骨髓,而这混竟还刻停,直接腰,擎天玉就着鲜血和蜜,“噗嗤噗嗤”起来!
被尺寸惊人粗龙开苞后直接猛干,有没有龙气知,但顾媛发誓,记他辈子怨气,绝对有了。
女人停息着喊疼,可苏沉辙已经完全顾得这些了。被裹夹似有无边吸力,拽着他物停向里,嘬咬着玉顶端,密密麻麻快意自脊升起,烈舒让他几乎当场缴械。
药力让他眼前已经看清,自然也知女人表有多难受,他脑只有个念头——用力。
只有用力撞上撞,才能消减体极药力,才能让蜜安分些,才能获得片刻清凉。
男人越越猛,龙头乱搅,刃力劈开壁,疯狂捣干至心,又凶又猛,撞得骚芯颤,哆嗦着淌媚,毫无还手之力。
这力实在过于凶悍,初次被开垦有些承受住,媚停痉挛着,酸疼无比,几乎要疼晕过去。
无法,顾媛只好努力调整自己,手抓着酥胸搓揉,手摸到泥泞交合,敢碰被撑开洞,便只能攀到充血核上,两指掐住捏起来搓捻。
湿哒哒乎乎方,稍揉捏,便泛起密密麻麻瘙痒,多敏感被玩弄,骚芯深更停吐着汁。
"啊……嗯啊……舒服……"被蛮干疼痛刚刚窜到肢百骸,又有奇异快感接踵而至,熟悉饱胀感慢慢回归,体逐渐放松,被头挤压骚芯也开始规律收缩起来。
吁,算至于被物撕裂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