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哥哥也可以……”
…………
周遭人沸腾起来,恨不能立刻取而代之,连周昊都心动了:咳,小阳,你不是喜欢我那个飞机模型吗
居然玩这一套,阴险!
被大家鄙夷的目光看着,周昊一点也不脸红,僧多肉少,可不得各凭本事。
顾媛当然也看出安阳的犹豫了,偏巧她还挺喜欢这个阳光的大男孩,此时更是不想放过。
“安阳哥,不喜欢……不喜欢媛媛吗?”
浑身细汗、每一根发丝都极端妩媚的女孩蹙着眉,
“可是媛媛很喜欢安阳哥呢,安阳哥,就这一次,谁都不会知道的,来舔舔嘛~~求求你了~~”
很骚很浪,可对于男人来说,一句“很喜欢”里带着崇拜,一句“谁都不会知道”勾起了侥幸,本就不牢固的心房,被凿了个大洞。
安阳终是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愧疚,凑了上去。
顾媛能察觉到,充血挺立的阴蒂瞬间被含住了,灵巧的舌头推拉舔弄,啧啧的吸扯声令人心跳如雷,舌头又是打着转,又是顶着软肉向下压,或轻或重,不时又用大舌在两片粉唇间就着淫液上下滑动,直吸得顾媛身子一颤一颤,舒爽得战栗不止。
这舌头,真是太厉害了!
一波波高压电流在细细传来,既是极度的快意,又是难以承受的癫狂,交织缠绕,直轰得顾媛双眼翻白,两条细白长腿大频率地颤抖,纤手用力地插在安阳发间,整个身体弓起,口中的淫叫也变得杂乱无章:“啊,啊……好棒……不要……受不了,嗯,媛媛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卷这么快…啊……”
她的反应太剧烈,其他人不免羡慕妒忌,顾媛依稀能听到小声的讨论,原来安阳是文艺兵出身,年轻时叛逆,搞过好长一段时间乐团,饶舌rap不在话下。再加上年轻,床事上自然比他们会玩的多。
原来如此。
顾媛更激动了,想到男人那唱歌的嘴,将她的花穴当作了乐器,奏出了一首淫水飞溅、咕叽乱响的曲目,那本来为了娇妻练就的舌功,此时竟全在伺候她。
“啊,安阳哥,你好厉害……好会舔……嗯啊……我的骚屄甜么,跟嫂子比起来怎么样?”
或许是放开了,顾媛越是喊,男人舔得越凶,不论她腰部怎么摆动,紧随的小舌却无法摆脱,反倒加速进攻,舌根卷起,生生刺进甬道中,如肉根般重重捅插,那快速的弹舌功夫,比最好的性爱工具还要快速敏捷。
当那油滑灵巧的舌头顺着细缝再次狠插进去,勾着软肉往外拉扯时,顾媛再也控制不了,一股热血直冲脑顶,定格片刻后,“轰”的一声,无数烟花炸开,身体一刹那攀上顶峰——
一束滚烫的阴精自小穴中喷出,源源不绝,淋了安阳满面。
极致的高潮中,她看着周围兵哥哥们情欲大开,满是热汗的样子,不由想到,对不住了各位嫂子们,临行前她们让她帮忙照料,没曾想,她照顾了所有的兵
【狂想】十根鸡巴,每根插三分钟!(2500字+)
被不同的兵哥哥轮流舔了半个小时,虽然确实很爽,也确实到了高潮,可不管外面被吃的多么全面,骚芯深处始终没得到安抚。再联想一个山头之外的嫂子们,破坏军婚可是违法的,更妄论一次就是10个兵哥哥,哪怕是最骚浪的妓女都得咂舌。
可越是不应该,刺激感就越重,想到自己被她们的丈夫轮流舔了嫩逼、喝了骚水,那些属于军嫂们的强壮肉根即将肏入自己的花穴,顾媛越发春潮汹涌,难以抑制的狂潮流淌,空荡荡的甬道痒得要命。
她循着周昊的思路想,之前是一人舔穴三分钟,那这之后,难道要一人猛插三分钟?
这可是整整10根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肉棒啊!他们俱是军营好手,身体素质虽不及姐夫变态,却还是胜过普通人一大截,干起来一定舒坦,这可比她以外围女的身份找男人要合理得多!
“你想,怎么办?”
这次周昊并未下决定,而是看向顾媛,询问她的打算。之前女孩浪叫着哀求吃穴,他确实没忍住、不顾礼法让大家轮流舔弄了,可若是涉及到真正做爱,并非他能直接决定的。
一方是他的兵,却不是他的奴,不是所有事都要听他的安排;一方是老大的小姨子,正经的姑娘家,哪怕她身娇体软、骚浪罕见,也有自己的选择权。
周昊的话,还让在场的兵哥哥们稍稍冷静了些,都想到了自己的妻子还在山那边等他们回去,心中俱是愧疚不已。此时此刻,但凡顾媛说一声不要,他们就算是强忍至伤,也是要忍回营地的。
到嘴的大餐说不定要飞走了,顾媛哪里顾得上花穴还处在被舔上高潮的余韵中,立刻颤抖着腿翻转了下身体,变成了趴跪在大石头上。
当着众多目光,她脱下了运动T恤和小裙子,一把扯开胸罩。两只小白兔立刻跳了出来,乳尖朝下,水滴状的奶子愈发饱满,这个姿势,骚屄里未被舔光的蜜水“吧嗒吧嗒”流淌下来,顺着石块滑落,蜿蜒不绝。
顾媛还觉得不够,她用一只手探到下方,掰开湿哒哒的唇瓣,就对着男人们开始收吸小腹,一呼一吸之间,那紧窄的小口露出了红蕊,玉蚌翕合,花唇微绽。
这般活色生香的画面,谁能受得了。在场的男人们眼睛都直了,粗喘声一道比一道剧烈。
顾媛转头,上挑的眉眼里尽是妩媚,她环视一圈后,像是在选妃般,点起了名字:“薛宇哥,媛媛想要,你能不能给媛媛三分钟呀~”
“做,做什么?”
听着老实人结结巴巴的问询,顾媛眨眨眼,直勾勾盯着男人的下面,粉色的舌尖舔了舔唇瓣:“当时是……用你的那个来满足媛媛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薛宇大脑一震,面对周围好兄弟们羡慕复杂的眼光,面对女人邀请的媚语,他有种被大奖砸中的惊喜感,他都不知道顾媛何时记住了他的名字,更不要说自己为什么会有幸拨得头筹。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女人浑圆的臀瓣左摇右摆,其中闪烁的水亮光泽让人血脉喷张。如坠云端的走在女人身后,手刚一触上那趴跪的细腰,入手的滑润紧致,难以用语言描述。
“宇子,还有两分半!”
不知谁提醒了一句,薛宇如梦初醒,根本没时间去思考应不应该,大手拉下自己的裤链,甚至来不及将迷彩裤全部脱下来,掏出一根长肉根,对准那汁水泛滥的粉穴,用力一挺。
“噗嗤”一声,长枪探入。
“啊……薛宇哥……好长……嗯,好硬……你好厉害,嗯啊……”
被药物折磨了这么久,幽穴深处早空虚难耐,渴盼着被戳捅,被填满,被用力插干,感受男人肉物的灼热与威猛。
此时,长枪披荆斩棘,破开翕合的大阴唇,碾着狭窄的甬道厮磨,带来的何止是生理上的满足,那种饱胀的、酥麻的快感不期而至,全部蓄积在小腹,一抽一插间,激烈的电流窜遍四肢百骸。
顾媛向来是个不掩饰自己快乐的人,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时尤其如此,“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混着她毫无收敛的浪叫,本就已经足够淫乱,她还刻意询问起来:“啊,薛宇哥,舒服吗……媛媛的小逼夹得你舒服吗?”
薛宇浑身肌肉绷直,手和脚都处于用力的状态,再加上腰部摆动的力道,可以明显看出来,为了让肉根插入花穴,用了不少的力气。那张脸上更是弥漫着情欲的迷醉,甚至有些不管不顾的狰狞,哪怕不说话,所有人都知道,一定很爽。
“舒服……好紧,天……怎么会这么紧,会咬我……里面会咬我……”
伴随着男人质朴却勾人的回答,长枪快速进出于窄穴之中,隐没的部分越来越多,也就意味着越插越深,须臾之间,那石块上、白皙的臀瓣上、男人的迷彩裤上,全都是飞溅的沫子,“咕叽咕叽”的声音越发响亮。
水多,紧致,还会咬鸡巴。
在座的都是多年相处的好兄弟,何曾见过薛宇这副样子,都看得喉咙冒烟,心下嘀咕,这穴,该是有多爽啊!
才不过三分钟的性爱,打破了不少人的心房。当顾媛叫到第二个名字时,这次压根就没有迟疑,陈子辉直冲向前,一根龟头硕大的家伙,几乎是贴着薛宇刚抽出的肉根,无缝衔接的顶入窄口。
被长枪开疆扩土后,即便是粗大的龟头也不会太困难,薄薄的花口被撑开,拉扯到近乎发白,淫液被刮出穴口,粉嫩的媚肉翻出,彻底插入的那刻,顾媛尖叫出声。
“唔……好粗……大龟头要把媛媛撑裂了……嗯啊……子辉哥,轻点……”
一时长一时粗,一时极硬一时极迅,花穴里的软肉用尽力气绞紧,还是被戳刺得毫无还手之力。
…………
顾媛连着叫了八个名字,看起来是随意的,其实大有讲究。她一早就记住了大家的名字和态度,此时她最先叫的,都是心房最弱的。
人,特别是男人,是一种很容易被环境影响的动物。有些男人原本老实,混迹在一群狐朋狗友中放纵一段时间,自然也就会发生些变化。
更何况,如此激烈的春情,就发生在自己眼前,看着好兄弟们癫狂舒畅的样子,哪个男人会不好奇,肏到的人回味无穷,没肏到的人,心中发痒,一辈子或许就这么一次机会,谁不想试试呢。
还有一点,这种公开肏穴的场面,男性之间的胜负欲也会被勾起,谁也不想在这种事上逊一筹。
顾媛总算是体会到肉棒多得吃不完的快感,每人只是三分钟,相当于就是解个馋,这样的模式,兵哥哥们越发珍惜这三分钟,谁都不甘示弱,卯足了劲向前冲刺,三分钟又三分钟,每次都是男人的体力巅峰,那速度和力道,逼得顾媛都快哭出声来。
当然,是快感难以承受的哭。
有那么一瞬间,她开始幻想自己是军妓,任务就是检查大家的身体,每一位身体健壮的兵哥哥都将肉棒插进她体内,她缩紧甬道那么一感受,向大家汇报自己的感觉。
这根粗大,这根超长,这根坚硬,这根形状弯曲,这根青筋暴起……粗大者饱胀,超长者深邃,坚硬者酸麻,弯曲者触点新奇,青筋暴起者刮蹭野蛮,各有千秋,百般滋味,都是上等的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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