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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的后半夜,阮湘被力惊人的少年持续激烈奸,直到完全神志不清,谭彦熙每次用一个姿势干她,干到她要了,就换一个姿势,再缓慢重新插去。
就这样不断变换姿势,她都不知谭彦熙用来胁迫她说了多少七八糟的话,每次都要她说到满意了,才给她。
谭彦熙有没有内射她她也注意不到了,只迷迷糊糊觉得好像被少年抱浴缸洗澡,在浴缸里洗着洗着又开始干她,干得浴缸波浪汹涌,大半缸子的水都被撞击漫涌了来。
隐约听闻谭彦熙在中在她耳边说:“难怪叔要金屋藏,姐姐,比几万块一晚上的起来还带,以后弟弟天天都要,把到怀上为止。”
坏蛋,竟然拿她跟比。
她都遭遇了什么,被金主爸爸的侄儿、一个中生逼奸,一夜荒唐。
呜……该死的中生胯一极品弯,技巧还无比熟练,把她得欲仙欲死。
羞死人了。
哪里怕打雷?杀人不过头点,逼不过捅穴,白嫖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玩弄羞辱她的心?
就活该被天打雷劈!
第天,风雨停歇,迟到的光懒洋洋投窗帘。
被干了大半夜、浑身酸痛的阮湘,被音乐声吵醒的。
她睡眼惺忪冒头,看清楚谭彦熙个坏小子,正坐在光倾洒的书桌上,穿得整整齐齐,禁欲系黑色衣,宽松的黑色休闲,一条大腿屈起,放肆踩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