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主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南悠然听到他声线的改变,听不到自己想听的温柔的嗓音,脾气也有点上来了。
“作为我的专属女佣,每天晚上,应该给主人一通电话。”慕琰夜身边的两个黑衣人你看我,我看你。先生这是怎么了?
“哦,那我打电话要说些什么。”南悠然干脆躺到了被子里,无聊地把玩着她的玩具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主人问什么,佣人就答什么。现在,我问完了,你可以睡了。”慕琰夜快速说完,赶紧将电话挂断。他最近是越来越白痴,越来越小儿麻痹了。
“刚才说到哪了?”慕琰夜转着手上昂贵的铂金笔,示意汇报工作的两人继续。
“先生,日本那边要求先生亲自过去谈,您看?”
“那边没有人?”慕琰夜轻蹙眉头。
“就在几天前,那边的负责人被暗杀了,新上位的还是个孝子,内部,大家都不服,更何况……”慕琰夜示意他不用再说。
“安排行程,五个小时候后出发。”慕琰夜安排下去。看了看时间,决定出去一躺。
自己上了药,穿着夜行衣,带着他从不离身的通体黑色的消音枪,避开暗卫,朝着某个方向去了。当从窗外,借着月光,看到了床上那团蜷缩的身影时,慕琰夜满足了。并未再做出什么事,只是在窗外多停留了一会便离开了。
第二天,南悠然乖乖地将手机带在了身上。宴如成了班上第一个她的朋友,这是她上卫生间时听到有人在讲电话,点了自己的名,然后说出来的,因为,只有宴如跟在自己身边。
南悠然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有了个朋友,她很不欢迎的朋友。也不再介意她走哪宴如都跟着这件事,等那些人整自己,连她一起遭殃时,她就会知难而退了,奇怪的是,自从那天在学校后被李妖和席茵茵一干人找过麻烦后,竟然没有人再找她麻烦,她甚至再没看到过那几个人,就连席茵茵,也都消失不见了。听班上的人说,最近A市不太平,好多家公司都出了问题,其中包括那天晚上想整她的那些人家的企业。
从那天慕琰要求了之后,南悠然真的每天定时打话过去,从慕琰夜问一句她答一句,到她偶尔抱怨几句,然后到南悠然说些没有营养的话,可是慕琰夜竟然很给面子的听她讲。过了几天后,还是没有人找她麻烦,她虽然觉得很奇怪,可起码过得比以前舒服了,不用再防着别人的算计,少了那种随时都得提心吊胆的生活,将精力重点放到了会考这一块,虽然她念的是贵族学校,但是初中部、高中部,大学部,分两别是两个不同的管理人。管理的模式也和一般的大学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