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还,还没有时限?”南悠然继续弱弱地问,总要为自己争取点自由吧
还没待到慕琰夜回答,她赶快急急地说下去。
“工薪也没有,连时限也没有,那不是,不是……反正,你要定个时限,我不可能为了一条命,要被你奴役一辈子吧,要是那样的话,你不如杀了我算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一点自由都没有,那你还不如真,真杀了我。”南悠然看到慕琰夜凉得发慌的眼神,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出了A市,就给你算工资,时限,到我觉得你的服务能抵你一条命为止,如果你一直不让我觉得满意,那就做满十年。”慕琰夜盯着南悠然看了很久,直到南悠然的头越来越低,就差缩到床单里面去了,才开口。
语气薄凉得没商量,眼神停留在她那露开的漂亮的锁骨上久久不移,眸色变得更加幽深。
“能不能做五年就好了。”南悠然弱弱地伸出五根手指头,讨价还价,如果他要一直找茬,且不意味着自己要被奴役十年么?
慕琰夜没说话,眼神有些炽热,喉结滚动。
“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一首儿歌在房间的角落响起,慕琰夜的目光迅速收了回去,顺手自然地抽过南悠然手上的A4纸。
“六年,少了没得商量。”
“是我的手机响?”南悠然听到慕琰夜的话,正想努力为自己争取,便到了那首儿歌,她顺着铃声看去,房间角落里放着的,正是她的书包,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南悠然看了一眼正在改写条约的慕琰夜,单脚跳着过去,还好当初爸爸给她买了这个防水的书包,不然,书毁了,手机也毁了,欢喜地掏出了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眼神刷地暗了下去。呆呆地握着手机,幼稚的儿歌重复响了三遍,没了声音,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