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师抬起她的下巴亲了过去。
“信我。”
该不该信他呢?
“你为何这样做?”许久锦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上官师不答,又亲了她几次后,便起身离开了。
这一晚锦柔无法入睡。
她能断定,上官师是真的要放她走了。
一连好几日都不见上官师的踪影,就连上官殷也只是来过一次,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十分不舍。
“阿柔,你以后可会想我和父亲?”
锦柔不答,上官殷愤愤离去。
终于到了那一天,上官父子去了朝上,是胡氏护送的锦柔去了城门外。
路上两人坐在车内沉默不语。
快要行至城门时,胡氏开口说道,“在成婚的当天,夫君就都告诉我了。当晚与我温存时也是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锦柔愣愣的看着她,胡氏的脸上浮上一抹嘲讽,“其实这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与他的婚姻不过是场交易,就像婆母与公公。”
锦柔不知道该同她说什么,这一路都沉默不语。
眼看着马车就已到城门下,胡氏下车前说道,“对了,夫君说,夏侯晋和张俊义在束理,你可直接去那里找寻他们。”
锦柔内心激动的热泪盈眶,拉住本想下车的胡氏,“请替我转告他们,珍重。”
“知道了,夫人你也多保重。”
终于,离开了,锦柔让车夫送她去了束理,她现在只想快快见到夏侯与俊义。
胡氏回到了上官府,她去了书房向上官父子转告了锦柔的话。
“父亲,你这样做会后悔的。”上官殷本就不同意,但是上官师的坚持,他也只能妥协。
胡氏面无表情的看着父子两,见没自己什么事便告退了。
上官胤跟着她退出了房间,他一把抓着胡氏的手就往前冲。
“你放开!”
胡氏死命挣脱,却换来上官胤进一步的欺压。
“怎么?心中有气?”
上官胤将她压在走廊的柱子上,身体紧贴着她。
虽然并无旁人在,胡氏仍感不自在,“我可不敢生气。”
“恩,你没资格生气。”上官胤猛地搂住她的腰,用大腿将胡氏双腿抵开。
“你疯了?!”胡氏惊得叫了起来,这里可是在外面。
“你是我妻子,对你做什么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这里是上官府。”
上官胤扯下胡氏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而后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麻利的拉下自己的裤头,将性器硬生生插进了她紧致干涩的穴道内。
“唔!上官胤!”
胡氏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她一口咬住上官胤的脖子,让自己不发出声来。
“叫我阿胤,我要听你的声音。”
上官胤任由她再自己身上啃咬,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大,顶得胡氏眼眶含泪。
“你送走了我的阿柔,你得补偿我。”
“我,不是你泄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