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事物。
喃晏忽然不甘心的好奇,难道她在面对汐楼时也会是这种眼神?还是好像漫长的寻找终于等到了想要的目标而深深痴缠的专心看他?
喃晏迈出去的步子忽然改了道,“我忘了把拨片带出来,你先抱着琴回去,我亲自去取一趟。”
“是。”喃晏的小跟班不疑有他,乖乖抱着琴匣出了琴院,喃晏快步再次走到琴室,刚探出去半个身子想要打招呼,却又瞬间好似被火灼了一般缩了回来。
这一次他只小心翼翼的露出半张脸,像是个卑劣的偷窥者。汐楼的小厮宫商正喜气洋洋的在一旁的伙食房里烧水沏茶,喃晏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一身青衣似竹,不仔细去瞧在这满院的青葱翠绿中并不显眼。
他又环顾了一遍四周,终于确定自己安全,这才吸一口气,慢慢的向屋内看去,一目了然的简单琴室里爻幼幼已经摘下面纱,言笑晏晏的坐在汐楼对面。
喃晏的呼吸不由屏住,一方面是因为面纱下那张倾城绝色的脸,另一方面更是因为她看汐楼的眼神。
他自诩阅人无数,可流连风月场的人从不曾有过这般清澈的眼神。
没有金钱市侩堆砌而成的浮夸,带着些许小女人的仰慕跟赞许,好像此时此刻在她眼里你就是她的全部,公子出世绝色无双。
喃晏的心莫名抽痛了一下,汐楼一直隐在秀色苑的幕后洁身自好,是不是就是在等这样的一个人。
屋子里的两个人可没有被人偷窥的觉悟。
方才汐楼刚给喃晏调完琴,桌面上依旧有些乱糟糟的。
宫商被他遣开了,如今也只能他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动手开始收拾。
爻幼幼很想直接抱着他滚到床上去,但是回回过来就这么切入正题,她很怕自己会被人误会成了贪图美色的女流氓。
见汐楼背身过去整理一旁琴台上的零碎工具,她只得随手再抓些其他摆在台面上的东西,掩饰自己被放空了的尴尬。
拿在手里的是汐楼尚未谱完的曲子,往后头翻翻,似乎还有写到一半的词。
爻幼幼一目十行的扫一眼,瞬间羞的脸色通红。他、他居然写的是艳曲!
汐楼不经意的回头,看清楚爻幼幼手上抓着的本子时也跟着瞬间红了脸,词不达意的开始解释,却也不知到底应该说些什么,“我,不是……那个……就是……”
见当事人比自己还要尴尬,爻幼幼反而放松下来。
跟汐楼待在一起无比轻松,因为他总是体贴的照顾好她每一分每一秒的情绪变动,爻幼幼将手中的琴谱放下,自背后轻轻抱住汐楼,贴着他略显单薄的后背跟他咬耳朵,“不是什么?想我想的思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