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幼幼心虚的合上门走到他床边,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还好吧?”
“你来试试看!”几近咬牙切齿的声音,元宸觉得自己的修养真是越来越好,不然以他从前的脾气,眼前的这个女人恐怕死上十回八回都不一定能抵消他的怒气。
“你别激动……”爻幼幼努力安抚元宸的情绪,病人情绪越波动,药效发作的越快。她似乎在不经意之间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药方,“你现在什么感觉?”
临床医学很需要病人无私奉献的精神。
元宸深吸一口气,脸上的汗珠已经滚落到了玉枕之上,“热。”他开了尊贵的金口勉为其难的吐出来一个字。
他忽然有点儿理解爻幼幼发病时抱着他取暖的举动,因为此刻他浑身上下都好似火烧,恨不能直接在雪地里头打滚来降温。
爻幼幼若有所思的观察着“小白鼠”的一举一动,见他实在难受,忙让管事的送上来几坛烈酒。
“先降温……”
对于这种从未出现在任何医书上的突发状况,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她挽起袖子,用毛巾沾了烈酒,将元宸身上的锦被褪至他腰间。
冰凉的酒液接触到他滚烫的皮肤,立刻便挥发成了无色的蒸汽。但好在体温中和,元宸终于能舒服的松一口气,但没有被照顾的下身却依旧宛如身处地狱。
“下边。”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爻幼幼置若罔闻。元宸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下边。”甚至抓着她的手探进了被子里。
爻幼幼终于不能再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烈酒不适合。”男人的身体有时候敏感的可怕,她担心如果真用烈酒替他给他的宝贝降温,后遗症是元家的子孙谱会在她手上终结。
“我不管。”
元宸生病时的那点儿骄纵彻底展露,就算平时伪装的再好,在元家他也是呼风唤雨无人敢触他逆鳞的少爷。
爻幼幼只得换只手重新拧了一遍毛巾,示意元宸将握着她的手松开。她掀开锦被,第一眼瞧见的就是浑身赤裸的元宸双腿间异常狰狞的宝贝。
完全不同于上次她发病时被她撩拨得有了反应的欲望,这一次是实打实的药物作用,无论主人是否有感觉,性器都会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爻幼幼刻意绕过了元宸的敏感地带,只努力擦拭着他笔挺的双腿,力所能及的替他降温。
四周冰凉的触感同火热的宝贝形成了巨大的落差,元宸双眼几乎都能喷出火来,“你就不能先看看我‘病’得最重的地方?”
胡搅蛮缠!
爻幼幼第一次发现男人得病时居然还能不可理喻成这样。
爻幼幼换了盆温水,拿捏着温度免得伤到了元少爷的宝贝,毛巾握上去的时候,元宸终于满足的觉得男根上头令他欲死的感觉终于短暂的消退了。
但是这种饮鸩止渴的安抚并没能持续太久,毛巾的温度被带得开始发烫,那一种又辣又痛的感觉再一次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