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幼幼真在程烈怀里笑出声来,她安心的枕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宽阔胸膛里的心跳声,忽然想要对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做些什么。
唔。
爻幼幼的手摸到了程烈微微冒出胡渣的下巴,顺着他的坚硬的弧度缓缓抚摸,忍不住抬头趁其不备,偷亲了他一口。
程烈的身子瞬间僵硬,刹那间像是连揽着她的手都不知道应该要往哪儿放。
爻幼幼没敢再造次,继续乖乖的当程烈的暖手炉,没想到身边的男人立刻坐不住了,一把抱起她就往不远处的行军床上躺,宽大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下来,一只手开始利索的解开她的腰带,吻已经一个又一个,落在她面颊。
不会吧?爻幼幼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就一个吻而已,至于反应这么大?
程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一股无名的幸福感给冲昏了头脑,如果在树林里初遇爻幼幼的那一晚她捉着他的欲望送进她体内还能解释为怪病作祟的话,那么刚才的那个吻——表示着爻幼幼在逐渐亲近他!
不再是被捉去温泉小墅两人交锋时的针尖麦芒,更不是芍药园里的闪躲避让,此刻躺在他身下的女人终于不再将他摒除在她特有的满不在乎的伪装之外,而是真真切切的替他打开了一扇通往她心底的小窗!
程烈美得恨不能今天就持枪纵马披荆斩棘的驻进她心里,然而他知道,对于爻幼幼这样特立独行的女人,操之过急往往只会适得其反。
他忽然有些感谢她当初的“好眼光”,让人下手掳去替她解毒的对象是他程烈而不是其他,这个曾经令他的自尊心恨得牙痒痒的错误此时也变得美好而让人忐忑生怕错失了相遇的最初。
“想要了?”
爻幼幼捉着程烈探进她衣襟里的手,目光盈盈的望着他。
“嗯。”
程烈不觉得坦诚自己的欲望有什么羞耻,他喜欢她,对她的身体有反应很正常。
爻幼幼体贴的替程烈宽衣,什么白日宣淫什么程朱理学都让它们见鬼去吧。
亵裤刚褪到一半,程烈已经迫不及待沉身挺进了爻幼幼体内,刚才因为元宸的那一盘诱毒香,此时爻幼幼的身体万分热情的迎接了程烈的闯入。她修长白嫩的双腿动情的缠上他的身子,在他的快速摆动下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唔……程烈……啊……”爻幼幼半睁着眼,回应着身上男人异于往常的热情。
程烈将自己的发冠摘下,随意扔到一旁的地毯之上,如瀑的长发垂过肩头,遮不住他一身长年累月苦训出来的完美身体。
而跟程烈的发冠前后脚落地的,还有远处元宸帐中分明好好摆在桌面上的《三见不喜》。
元宸第一次觉得听力太好也是一件令人心烦的事情,他很想找个由头把那个名正言顺在爻幼幼身上纵情的男人给请出来,只可惜,这几日所有的事情都顺利得不可思议。
——剿匪计划趋于完美,熬过初雪的将士们终于逐渐开始适应此地极寒的天气,药材补给在昨日傍晚已经顺利运达,粮草充裕的情况下程烈领兵小范围的山地作战甚至还额外打来了些野味给他们的晚餐新添了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