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最终还是努力压抑住想要跳脚的冲动冷哼,“换做别人动手,三分把握都不一定会有。”
“以你神医君家的本事,难道就没有万全的办法?”
君墨闲翻了个白眼,“我先声明,激将法对我没用。”
“……条件。”
“一百年的扶然露。”
“给。”
君墨闲这才满意,不怕死的冲著爻子期挑眉,“如果幼幼出事,神医君家的招牌我都亲手摘给你。”
爻子期并不认账,只淡淡开口,“我要你家招牌何用,劈了当柴?”
“……”
君墨闲心想,自己的这位好友果然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为了准备接下来给幼幼缓解病情所需的药物,阿情和阿意都被君墨闲打包带出了温泉小墅。
爻子期从凉爽的竹屋里头出来,沿著已经被磨得有些古旧的青石板路一路踱步,这才发觉偌大的温泉小墅,只剩下他与幼幼两人。
想了想,他还是绕过了院内那棵硕大合抱的榕树径自走到了幼幼的房间。
推门进去的时候,迎面而来的便是安神助眠的熏香的气息。
好像自他回来以後,幼幼的身体不但变弱了许多,甚至连睡眠的时间也一并多了起来。
爻子期这样想著,绕过屏风直接走进了内室。床上仰躺著的少女并未放下床幔,因熟睡而毫无防备的脸便这样落在了他眼中。
比起他离开的那一年,真是消瘦了许多啊。
爻子期在床头站定了,低头静静看著床上的人脸。一时之间,他也说不上自己对於床上熟睡著的那个人,究竟是抱著怎样的心情。
其实在认识君墨闲的那一年,他便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世。
这些年来,与爻家二房的渐渐疏远以及同爻幼幼的日渐亲密,与其说是天性使然,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赎罪。
爻子期的手指轻轻点上幼幼的脸颊,便见睡梦中的少女不满的微微蹙眉。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就好像是融化冰雪时的第一抹旭日。
然,那笑意很快就凝结在了爻子期嘴边。
因为,床上熟睡的人不期然的翻了个身,青丝滑落的时候,一个可疑的痕迹出现在了爻子期的眼里。
从脖颈到双肩。
从锁骨往下,再到若隐若现的双乳之间。
爻子期看得越多,脸色便越发铁青。
吻痕、牙印,因为过度用力的吮吸而留下来的凌乱印记。
他强忍著心头的情绪慢慢分开弱弱的亵衣,顺著双峰一路检查至小腹,最终褪下弱弱单薄的亵裤,将她的双腿分开。
密布在双腿之间还来不得散去的吻痕刺眼的就像扎在他心尖上的倒刺。
爻子期的手在身侧微微收紧,可最终,还是没有惊扰床上熟睡著的少女。
他就这样静静的看著此刻裸露在外头光洁而平坦的独属於少女的耻丘,单指顺著紧闭的细缝向下滑去,分开两边的花瓣,粉红而稚嫩的花穴就这样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浅浅插进去一指,没有任何阻碍,立刻就被两侧热情的嫩肉死死的吮吸。爻子期面无表情的操纵著自己的手指沿著紧致的内壁不断深入,床上的人因为他的侵扰而发出一声嘤咛。
是谁。
留下这些印记的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