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尝过她的味道的,知道身下的这个人在情动之後滋味究竟有多噬魂夺魄,阿情虽然下腹好似有一团火苗在灼烧,但理智却能让他克制这欲望,以免初初破身的幼幼雪上加霜。
将上半身上过药的肌肤都用亵衣重新盖好,阿情瞥一眼已经被伺候的微微眯起眼睛小憩的幼幼,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京城爻家,若真说起来,比起程烈的背景也是不遑让的。
街坊巷间都有传言,爻家有女,倾国倾城,风姿绰约又冰雪聪明,尚未及笄,前来定亲的冰人便已经踏破了爻家门槛。
可,声名远扬的那人却不是爻幼幼,而是她的大姐──爻弱弱。
在这深宅大院里头,幼幼所拥有的也不过一个正儿八经的嫡女身份,但,夫人已逝,没有亲娘的嫡女,又有何用?
更何况她现在还中了这种连君莫闲都束手无策的毒。
将幼幼脸颊上的一缕发丝拂开了,阿情看著已经渐渐呼吸平稳的幼幼不发一言。
转身出门时,门外的阿意睁了睁眼,又看了眼屋内,谁也没有再说话。
8、爻家有女
幼幼的虚弱期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过刚刚给了上了两天的药,原本懒散躺在床上动不动的幼幼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
当然,能躺著的时候依旧不肯坐著,能坐著的时候,必定不会站著。
阿情这些天都忙著处理程烈被掳那件事所带来的後遗症,在城郊不起眼的温泉小墅里,留下来照顾幼幼的,便只剩下石头一般的阿意。
此刻他正靠在院子里那株合抱大树交错的树干里。
周身是如浪一般汹涌的蝉鸣。
树叶极密,凶猛的阳光若想穿透层层叠叠的树冠投射到地面上,恐怕便只剩下零星一点儿细碎的光荫。
而在这酷暑难耐的三伏天气,爻幼幼正只身躺在书房里头的躺椅之上,光脚踩著柔软的皮毛毯子,手里正捧著一本列祖本纪看的不亦乐乎。
这个年代,女子读书多半看的还是女训女诫。
阿意便这样静静的坐在树上看著她。
她看得并不认真,偶尔会随意的将书往後翻上好几十页,偶尔又会突然把书扣下,简单的打个小盹。荷青色裙摆底下露出的一双裸足晶莹而又纤细,轻轻点在深色的皮毛之上,越发衬得躺椅中间那人脆弱的好像不堪一折。
……他是怎麽被她说动要去冒那样的险来掳走程烈的呢。
阿意看著幼幼有些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