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头瞥了滕然一眼,勾了勾唇,缓缓躺平。
枕边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
没想到他比她想象中还温柔许多,面冷心热的最佳典型。
黎莘愉快的闭上双眼,方才西厢房发生的一切都被抛在了脑后。
另一边,滕然心浮气躁的睁开了双眸。
白色的……蕾丝的……
他抚了抚额,眼底难得的浮现了几分懊恼之色。
————
一夜再无梦。
黎莘神清气爽的醒过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困倦,甚至比昨天还来的精神。
屋外传来了清脆悦耳的鸟鸣,透过窗缝透进的亮色,身边没有手机,她只能初步判断天刚亮,应该是六七点的样子。
滕然还在睡。
软榻对他来说终究是有些狭窄了,他只能蜷缩起来,两条腿还有大部分搭在了边缘。
黎莘下了床,轻轻整理好床榻,蹑手蹑脚走过去。
他睡的很沉,眼底有少许青黑。
黎莘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打扰,心里多少有些愧疚,并不敢打扰他,小心的为他搭上垂到地上的薄被。
她得趁着现在跑回去。
睡梦中的滕然展现了他最不设防备的一面,眉眼舒展,鸦青的长睫密密的低垂着,两片薄唇紧抿,透着浅粉的光泽。
黎莘的罪恶之心在蠢蠢欲动,十分想上手摸一摸。
好在她的理智及时战胜了兽性。
罪过,罪过,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她心里默念了几遍,不愿再挑战自己的忍耐力,狠狠心一转身,迅速且无声的遛出了门外。
男色惑人。
某亘:我在想这次的故事要多吃右右还是适当的吃右右呢?多吓吓你们还是更多的吓吓你们呢?(恶人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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