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曜一噎,没成想自己还有被她恶人先告状的一日,忿忿道:
“我那是——”YuzhaiW e n点
说至一半,见她无辜可怜神情,不觉又心软了。
他当真恨自己这副软心肠,总为她再三后退。
当下一甩袖,不知气自己还是气她,低道:
“罢了,不同你计较,就不同你计较。”
这话更似喃喃低语,黎莘听的也不明晰,却能感受出来,他话语温柔了些,不似方才咄咄逼人了。
故而她略略胆子壮了,凑过去戳了戳他:
“你若不气了,吹首曲子给我听罢?”
她变脸的速度也极快,方才还做的柔弱姿态,现下又没皮没脸了,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宁舒曜瞪着她瞧了一会儿,没把她瞧退缩,便挫败叹一口气。
他抽出玉笛,恨恨咬牙:
“今日你让我为你吹一曲,我便当你是应下了,往后再扯出张三李四的,我定要让你这小丫头好看。”
黎莘一瑟缩:
“你还威吓我,当真不是君子所为。”
宁舒曜冷哼一声,再不理会她的挤眉弄眼,将玉笛轻置于唇边。
乐声悠扬,美人悦目,他做甚都是一副瑰丽画卷,即便他还遮着面,只凭清矍身姿,骨玉十指,便让黎莘瞧的晕乎了。
她当真睡了个了不得的人物。
笛声渐渐平息下来,宁舒曜收了玉笛,侧头预备去看她。
甫一转头,呼吸一滞,唇上微暖。
他怔忪立着,双眸微微瞠大,面前是她轻颤的眼睫。
某亘:
阿莘:我总是控几不住我几几。
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