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还颇为歉疚的看了她一眼。
黎莘也不在意,耸了耸肩,像是可惜道:
“如此,那我便在这里凑合下罢。”
宁舒曜:???
还不等他问明原因,就见黎莘对外吩咐了一句,连给他阻止的时间都不曾。
这内殿有隔出净室,无非是一排屏风罢了,除了给主子们行“方便”用水之外,还有那么些情趣的意思。
倒不想黎莘如此胆大。
宁舒曜身上一阵热,眼睁睁看着宫人抬水进来,收拾好又被黎莘打发走了,她摘下发冠,披散了浓密青丝,对他发出邀请。
“姐姐,你帮帮我可好?”
宁舒曜手脚发凉,面上滚烫,难得的出现了焦躁不安的状态。
他蠕了蠕唇:
帮甚?
黎莘一笑,忽然毫无预兆的开始伸手解腰带:
“我不好让那些宫人进来伺候,想来想去,也只能委屈姐姐,替我将背洗一洗了。”
宁舒曜悚然一惊。
她衣衫落地,很快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套中衣,眼看着她就要把最后的遮蔽都解了。
他猛然回神,一把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黎莘一怔,疑惑的望向他:
“怎的了?”
宁舒曜张了张嘴,哑然说不出话来,迟疑片刻,他还是将她推到屏风那一遍。
黎莘就恍然了:
“姐姐,你怕羞了?”
她嘻嘻笑着,因药效久了,嗓音恢复了几分女子的清甜,
“倒不知姐姐面皮子如此薄呢。”
她边说便解下衣衫,中衣轻飘飘落在屏风上,拂过微风,犹带着女儿体香。
束带解落,隔着屏风,他能清晰看见那曼妙身姿。
某亘:欸嘿,你们猜阿莘莘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