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晌还是叹着气出去了。
汉子是府里的长工,来前已经收拾过了,穿了一身短褂,整个人畏畏缩缩的站着。
黎莘盯着他那张勉强算得上憨厚的面容,觉得自己有点下不了嘴。
她本想让他去床上躺下,想了想还是改成软榻,指使着他平平稳稳的躺好了,就坐在他身边。
汉子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黝黑的脸上竟也透出几分红,他下半身穿的松垮,顶了个老高的小帐篷。
黎莘深吸了几口气,伸出手,轻轻搭在他胸口上……
就见汉子绷紧了身体,猛的打了个哆嗦。
……
不到两分钟的管家又折返回房间。
甫一开门,她就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忍不住捂了捂鼻子。
黎莘黑着脸坐在窗边,不住的用手在鼻前扇着,见到管家,她屏着呼吸瓮声瓮气道:
“找的这什么玩意儿,连榻子一起抬走!”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没让他往床上睡。
管家定睛一瞧,那长工躺在榻上,身子绷着,裤裆处湿了一团。
不是尿了,是泄了。
这,这也太快了。
黎莘翻了个白眼:
“我就把手放他胸口,碰都没碰呢,就这样了。”
早泄是病,得治。
更别提他弄出来的这东西,隔着裤子都这么臭,一看就知道平时不怎么注意个人卫生,吃喝方面也乱来。
管家慌忙唤人把长工连着榻子抬走,又吩咐佣人进来通风,再拿香熏屋子。
饶是如此,这味道还是给黎莘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备车,去园子。”
她准备向现实低头了。
某亘:
商老板:呵呵。
黎莘:……做女强人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