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喏喏应了。
黎莘出了一身汗,赶着傍晚洗了身子,坐在凉丝丝的床榻上,吹着古董型的“华生牌”电风扇。
佣人还备好了开胃的小菜,黎莘吃了一些,把肚子填了个半饱。
晚上时辰差不多了,老钟铛铛的响,她就往榻上一倒,睡了。
不想夜半,又活活渴醒过来。
此渴非彼渴。
黎莘今天才拥有这身体,也是头一回睡觉,不成想,原身这体质,依稀有些古怪之处。
她浑身都燥热,电风扇吹着冰,风都凉爽的很,夜里又本就温度低,她不该如此才是。
难道是中药了?
黎莘细细的感受了一番,觉得下药不大可能。
其一,药效起的太晚,况且屋子里也没出现可疑人员,如果真是下药,他图什么?
其二,那感觉来的无比微妙,仿佛身体已经熟悉但难以抗拒,迫不及待的想……
找个男人解渴。
黎莘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阵,身下浸的湿透了,只得双腿夹着手,暂且安慰了自己一番。
待极乐过去,才算松快一些。
她累极就睡了,浑然不觉被褥都被濡湿了一大块。
次日一早,她又神清气爽的醒来。
昨晚那感觉混似没出现过,还没等黎莘想好要怎么处理床单,发个呆的工夫,佣人就抱着新的床单进来:
“夫人起了?”
她身后的佣人端来了更换的衣物,她则是极熟练的将弄脏的床单一卷,又换了新的上去,面色平静的很。
看样子,似乎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