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算是彻底把黎莘激怒了,她忍了又忍,才没把手里的酱油瓶砸在她脸上: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他妈的一点都不想管你和孙远海的事,麻烦你们滚出我的生活,越远越好,别犯贱行不行?!’
她其实还能骂出更难听的话,只不过觉得为了骆芩脏了自己的嘴巴,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骆芩被她吓了一跳,整个人怔怔的愣住了,一张脸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黎莘握紧了酱油瓶,再没看她,自顾自的开门]进去了。
虎着一张脸还没两分钟,面前就出现了余伽的身影,不知是刚出来的还是一直等着他。
黎莘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包粽子去了。”
余伽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笑着应了一句好,又接着道:
“我出去打个电话,过会儿再来帮你。”
黎莘颌首。
余伽目送黎莘进了屋子,面_上浅淡温柔的笑才渐渐冷了下来。
他推开院门,门口已经没了骆芩的身影。
余伽是出来接她的,临到门口听了这出,他了解黎莘,知道她看起来霸道又强势,但那是对极端情况而言。
骆芩和孙远海就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就那么梗着恶心人。
黎莘不想原谅,也没那闲心刻意去针对他们,只要互不干涉,别来打扰她的生活,日后老死不相往来。
可惜,有人想不明白。
余伽看了看表上的时间,阖上了院门,朝着隔壁的孙家走去。
没敲两下,孙远洋就过来开了门:
“谁一”
话未说完,看清了余伽的面容,他就噤了声。
屋内孙母喊了一声:
“小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