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双眼泛了迷蒙之色,余伽竟突然放了手,炙热的唇滑过她的脸颊,贴在她耳廓_上:
“你他妈的够狠。
咬牙切齿。
说完这一句,他才彻底与她拉开了距离,离开了黎莘的视线。
她留在原地怔愣着,因为唇.上的疼痛,她没有及时追出去,等她回到包厢的时候,余伽已经提前走了。
黎莘烦躁的抓乱了自己的头发。
什么孽缘?!
有一句话叫做,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第二天黎莘试图打电话解释,结果余伽的电话关机,去他家堵他,他同样也不在。
黎莘打了一大段信息,半晌觉得矫情的很,干脆直接删了,把手机扔到一边。
结束休息日去上班,她临时接到了任务,要去邻市接受一桩棘手的案子,直接回家打包行李上车,快的猝不及防。
还能怎么办?
黎莘只得认了,心道给两人一个缓冲期也好。
其实她同样需要时间,她很明白,真要找余伽说清楚,她一定能找到他,可是她并不想。
她心里还有那么一线犹豫,紧紧的绷着。
这一拖,又是大半个月。
等到黎莘等人筋疲力尽的从邻市回来后,余伽早已调了回去,这下更加碰不着了。
在办案的时间里,黎莘刻意没有关注手机的来电,事实上余伽也的确没打电话给她。
他们就像对方生命中的过客,匆匆走过,化为两条平行线,再无交集。
不过有件事,叶馨忘了告诉黎莘。
那就是余伽虽然走了,他留在验尸房的文件和物品似乎并没有带走,应该会抽个时间回来拿。
当然,叶馨自觉此事和黎莘无关,况且那时两人还极为尴尬的接了个吻,黎莘应该更不喜欢牵扯.上余伽。
一来二去的,叶馨就没说。
某亘:今天去外婆家了,一天没睡.....困,掐大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