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爷真难伺候抱怨归抱怨,她还是妥帖的收了玉佩。
她不敢直接戴出去,就解下了玉佩放在贴身的荷包里,另把铃铛坠在腰间,一走动,里头就叮叮当当的响的清脆。
比起玉佩,黎莘更喜爱这铃铛,不仅不扰人,还格外好听。
一夜无话。
隔日的晚上,黎莘搜罗了一大堆黄纸,用笔沾着朱砂画符。
过了一天,薛江沅的气儿也消了,他呆在玉指环里无事,就瓢了出来,看黎莘画符。
这些纸符在他看来,就是乱糟糟的一团墨迹,也不知哪来的用处。
黎莘画的花了眼,就从旁抽了一张空白的宣纸,在上头描Q版人像。
这是解压的好办法。
她画的开心,一旁的薛江沅瞧的有趣,忍不住来到了他身边,指着画上那人圆滚滚的包子脸道:“这是谁?”黎莘噗嗤一笑“你啊。”
她在这没多少认识的人,方才薛江沅又恰好坐她对面,顺手就给他描了。
薛江沅不可置信:“我何时这般痴肥?”他仔细观察了画上的人物,拳头大小个,手短脚短,唯独头颅分外庞大。
要知晓,他虽不以容颜自傲,却也时时听人夸赞。
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与那小人何曾相似?黎莘本意是玩笑,不想他竟当了真,她哼了一声,不满道:“我不擅丹青,画成这般已是不易,你还嫌我?”薛江沅就不好再说了。
但等她兴致勃勃的要再往下画,他着实忍不了,一把攥住她的手。
黎莘吓了一跳“做甚唬人?”薛江沅届间拧成川字,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教你画。”
碰不了笔,抓她的手却是可行的。
某亘:二肉过后,就要追妻火葬场了一(:3J么)一我竟然隐隐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