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迷迷糊糊恢复知觉,体内的药性已经完全发作,血液在燃烧,喉咙像失去水的鱼干涩难耐,身体里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咬,某种奇妙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夏月只觉得热,很热,蠢蠢欲动的欲/望让她只想释放自己,可是凭着最后残留的一丝理智,她不断提醒自己,不可以,不可以。
她大概知道,自己在一个房间里躺着,天花板上那个水晶吊灯证明着这个房间的奢华,身下的大床很柔软,却让她感到危险。
夏月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浑身无力,睁开眼睛,透过模糊的视线,却只看到一片黑暗。
她没有看见那道黑色的身影,同样的黑,让那道人影隐藏在这个房间。
夏月想要说点什么,可喉咙就像失去水的鱼,苟延喘息,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期待有人来救她,期待奇迹出现。
奢华舒适的房间,没有开灯,光线一片黑暗。
一个桀骜孤冷的身影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双腿优雅而自然的跷起,一只胳膊撑在椅边的把手上,手背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端着一个高杯酒杯,优雅的品尝着杯中的美酒,静静欣赏床上的猎物。
凝视着惶恐不安的夏月,他幽深的眼眸中微微泛起复杂的涟漪,那种复杂,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夏月额头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米色风衣卸掉,身上只穿了一件牛仔裤和一件黑色蕾丝吊带背心,饱满挺俏的胸/脯呼之欲出,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