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回来了。”
这熟悉的称谓让塔克斯全身一震,不禁忆起他辉煌的曾经,可如今却是那麽遥远,遥远得好似上辈子。旁边的男人感到了他的异常,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等他情绪稳定下来才抬头:“嗯,我回来了。”不等三人问,他便说,“你们别管我去了哪里,只需要招待我带回来的客人就是。准备房间和食物,”顿了顿,“房间要大,食物要丰盛。”
“还有,”在他们点了点头同时转身时,男人又说,“以後不要再叫我王。”
听闻,三人不约而同露出古怪的神色,目光各异地将头转向塔克斯又迅速低下,而卡萨尔大概不想情人看见这几张让人不舒服的脸,揽住他的腰,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卡萨尔把最大的洞穴安排给了他,仿佛他要生一大堆婴儿来填充这诺大的空间。就算男人没这个意思但也抹杀不了要自己为他传宗接代的事实,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话挑明说开:“是不是我灭了你全族,现在就要生一群豹子还债?”
“说什麽呢,你?”卡萨尔从背後抱住他,手指捉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舔了舔,再放进嘴里从边缘开始吮吸,“怎麽越来越敏感了?亏你想得出来。”
不知男人说的是他身体还是他的心,塔克斯也觉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就像要破坏掉两人建立的感情那般直接:“我知道你现在不会害我,待我生完孩子就不一定了。”
卡萨尔立刻和他拉开距离,有些惊愕地瞅着他:“你怎麽可以说出这种话?是因为陌生的坏境让你很不安还是你从来不削於信任我?”
第一次,男人逃避似地转开了头,半晌才说,似乎那些话憋了很久:“今晚又是月圆之夜,我不知道孩子保不保得住。”
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卡萨尔说:“有我。它不会有事的。”
塔克斯:“就算这次保住了,那下次,下下次呢?”
在他发上轻轻地吻着,卡萨尔温柔得跟个水母似的:“相信我,没事的。我会想办法的。谁都不能夺走你,你是我的。”
其实这番话说得并不那麽煽情,只是无尽温柔让人倾心,却能让人安定下来恨不得睡去,塔克斯轻轻闭上眼,伸手攀住那人的脖子,而卡萨尔心领神会地凑上前,咬住他的喉结又一路滑下,舌头在他锁骨上画了个圈,手臂紧紧搂住他就像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般悸动不已、颤抖不停。
“啊……啊……”虽然他善於忍受痛苦,但无法面对流产的恐惧,所以他希望精神力量可以战胜肉体承受的劫难,他从来都没有爱过谁,唯独对这个有时是个色情狂有时是只傻傻的豹子而有时却男人得不得了的家夥有所好感。
“轻点……猪头……”塔克斯忍无可忍地骑在男人身上不住起伏,被掀开的草裙下面是情色到极点的一幕,被巨棒分开的花瓣再也遮掩不住那小巧羞涩的门户,只能离它远远的任它狼吞虎咽地将阴茎大口大口地吃着。早就挺得笔直的分身被握在大手中享尽恩宠,卡萨尔慢吞吞地挺进,四处探寻敏感之源好抵御那人旧疾发作之时的痛苦。
还好他对这副身体足够了解,在床事上很有天分,当塔克斯软在他怀里满头虚汗地抽搐,所有激烈的症状都表明该他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於是使出他多年积累的淫秽之术,抚慰他分身灌输着强烈快感的同时给与花穴最大的刺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无法名状的痛苦和铺天盖地的快感在体内激烈地挤兑,拼命抗争,甚至触发严峻的胎动,他只能捧着肚子在对方的前後夹击中哀叫吟哦不断射出精水,花穴失心疯一样痉挛哭泣着,这可谓人世间最甜美又最恶毒的折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男人已到达极限,手不由在黑豹背上乱抓,而牙齿深深地陷在那人的肩膀上一直没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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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1
卡萨尔看得十分心痛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冒着伤害孩子的危险,用龟头狠狠触着他吸足水而变得饱满的花心,对方的阴茎在他长时间的快速套弄下已是红肿,由於发泄过度马眼呈灰白色。下面一直被不住顶弄的花穴更不用说如何凄惨了。以至於他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再坚持会,一会就好了。”卡萨尔满头大汗,柔声安慰着早就听不进去只一味挣扎的情人,使足全力几个猛挺,男人惨叫一声,前後同时高潮眼睛一翻昏了过去。赶快将他接住,放进温暖的被褥里,卡萨尔把自己也塞了进去,往里蹭了蹭,抱住对方冰冷得可怕的身体,将痛得无以复加的心叠上那人缓慢起伏着胸膛,手怜惜地抚摸着那头湿透的发丝,直到天明。
塔克斯醒来时已是两天之後,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熬了过去,手摸上小腹确定胎儿还在终於放了心长吁一口气。轻松之余竟然心生已为人父的欣慰和自豪来。恰好这时卡萨尔走了进来,对他一番情深意切的嘘寒问暖,让他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l;
·第3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