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斯的脸仍旧一丝表情也无,更懒得跟他做唇舌上的切磋,不过那双望着他的眼没拿开就是了。
卡萨尔因为男人没彻底忽视他而倍感欣慰,接着又有点怒其不争,他怎麽老是被动,这,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压下心头纠结,他硬着头皮继续说:“出没在夜里的淫兽还有很多很多,虽然它们不见得团结,可是,如果发现自己的同伴死了一定会前来复仇,两三只,你尚且能够应付,一旦多起来就不见得如鱼得水了。如果不想被它们找到,那就先得隐藏我们的行踪。”
塔克斯终於插了一句:“怎麽隐藏?”
见猎物上钩,卡萨尔有点喜极而泣甚至哽咽地──後来发现自己的反应实在是太过畸形且低贱,便煞有介事地正色:“很简单,要想隐藏行踪,就得消去你身上的淫荡气味,”他理直气壮地给无辜的男人冠上个不太厚道的形容,“不过,这必须靠我。所以,你得乖乖听我的话才是。”
塔克斯对他的措辞似乎有些反感,蹙着眉转过头,望着地面神游太虚了一会。待重新转过来,发现那人不见,他正疑惑,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不知从哪,就直直地扑了上来。
看着不打一声招呼,就化作兽形将他扑倒在地,骑在他身上耀武扬威的黑豹,塔克斯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相当不悦地瞪了它一眼。
野兽毫不在乎他警告的眼神,很嚣张地甩了甩尾巴,冲他咆哮一声,在他身上蹭动的躯体流氓得过份,还好被他非礼的家夥一如既往的迟钝,困惑的眼里又闪出让人恨不得咬一口的单纯。
卡萨尔只觉心脏跳动有声,不知为何压倒这家夥就算什麽都不做也令他出奇的兴奋。不过真的什麽都不做那是不可能,谁叫它此时此刻只为‘淫’而生。
两人久久地四目相对,仿佛看谁先把谁瞪成飞灰。‘眉目传情’了半天,卡萨尔才想起该做正事。於是用两只前爪抱住男人,伸出长长的舌头至那平坦的胸膛舔起来,屁颠屁颠啧啧有声。
塔克斯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这家夥这麽做只是为他好,想帮他掩住气味,虽然他并不介意淫兽倾巢而出,围着他跳火辣辣的交欢舞或者一来就将他彻彻底底撕碎,不过凭它们那点道行就是损他一根毫毛都是不可能。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采纳卡萨尔的意见并不亏。
显然他没意识到,何止不亏,简直亏大了。
所以也别怪黑豹正偷偷嘲笑着他的愚钝,并且仗着自己理由充分,用爪子拨开男人两只健美大腿,宽大的舌头‘啪嗒’一声放在那朵娇嫩的花上,情不自禁地搅了搅,把上面的花瓣搅得歪七倒八,才卷上那丛茂盛的耻毛,拂过沈睡的男根,游走在大腿内侧,以及秘密花园的边缘,来来回回、顺向逆向、马不停蹄地舔。
攻又开始使坏了,总是欺负懵懂纯美的受受…….不过最後还是自作自受……⊙﹏⊙b~
我发现这文咋越写越脱线了?往喜剧方向发展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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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3攻的受难日~
男人的花穴不出一会,便被那只水淋淋的舌头给猥亵得嫣红可人。两片小小的花瓣在舌尖的爱抚之下变得格外柔软,仿佛某种无害到极致的海底生物,只有水才把它拾得起来。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非常舒服的事,塔克斯的反应却很简单,只是盯着他,眼睛转也不转,可也没有什麽异样的光彩。似乎不管好坏,都勾不起他兴趣,顶多能让他稍微注意的一般般。
黑豹毫不气馁,反而更加卖力地取悦,这显然不是讨好的差事,但如果能够再次目睹男人的媚态,他并不在乎付出的代价要比得到的多得多。之前,塔克斯在自己的挑逗下纵然有过诱人的失态,可惜是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所以卡萨尔很不服。他一直想看到的,是男人自愿地对他打开身体,以主动的姿态与他翻云覆雨,直到整个身心都沦为自己的奴隶。
接着他又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脱线,明明十年来,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手刃宿敌,报仇雪恨,一雪前耻,可是真正遇到了那个人,一切都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改变,他汹涌着仇恨的生命陡然峰回路转,不说豁然开朗,至少再没那麽钻牛角尖。占据心底的是另一番欲望,经久不散的也是另一种离奇的幻想。
毕竟,他的族人都已不在,现在陪伴着他的才是真实。或许一直以来,他受不了的只是被灭族的悲哀,以及那种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自我责怪。要说多麽挂念那些逝去的灵魂,那只是骗骗小孩子的谎言。
黑豹低下头,专心致志、有些激动地舔着那迷得他头昏目眩的艳穴。用宽大的舌头从下面托住整个花园,然後向上抬起,贴得紧紧地不允许它掉下去,接着舌头忽地一个飘逸,那团媚肉随着他的动作高高弹起,如同一块嫩豆腐,於半空中抖动不已,落回原位,仍是左右战栗,里面那些细小的组织你挤我我挤你,挤出些丝丝缕缕的水渍。
塔克斯身体微微颤抖,支着身
·第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