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办妥事情回到小院时,霜白色的月亮已挂到了最高处,庭院不论哪一处角落,都没逃开月色,如同铺上了一层柔柔的水波,裴思理了理被扯乱的暗纹青袍,推开房门。
屋内灯火早已经冷了,床上人睡得正香甜,呼吸清浅。
他有些愤愤,这养不熟的,竟连盏灯也不给他留,看着她恬静的睡容,他忽然生了邪邪的心思,俯身捏住小巧的琼鼻,身下的人蹙了蹙眉,张开了樱桃小口,那湿润温暖的气息扑到了裴思脸上,有些痒,直钻心底,借着月光,他看见里面灵巧的小舌,心神一动,唇便覆了上去,松开她的鼻子,裹住那片丁香吸吮,恨不得将她整个吃入腹中。
一个吻吻得裴思身下发胀,温冬不安分地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的睡着,男人轻轻笑了,笑声在静寂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勾人的味道。
他想看看做到什么地步这小家伙才会醒,遂从后面贴上她的身子,大手从宽送的中衣底下探入,轻轻搔挠着女人平坦的小腹,温冬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温热的手在抚摸,敏感的身子被摸得涌出了蜜液,可眼皮似有千钧重,她迷迷糊糊地想,生死之外无大事,管他什么,睡觉最重要,便没有扯开身上那只不安分的手。
眼前这女人怕是专门生来诱惑他的,身上没有一处他不满意,即使躺在这里不动,泌出的气息也在无声地吸引着他,他咬住细嫩的脖子,贴着脉管细细啃咬,深深将她香甜的气息吸入,轻握住圆润胸乳缓缓揉弄,待她的山尖硬了,裴思拉着她的手往身下带去,粗挺的阳物在柔弱无骨的素手中越来越滚烫。
裴思低低喘息着, 额角微微冒汗,这种不能尽兴的方式反而有种奇特的快感,他一只手握着那小手套弄阳物,一只手钻进温冬的亵裤内,有规律地一下一下摩挲着花蒂,温冬开始无意识地小声呻吟,两人都已经湿了。
将她的裤子褪下,从背后握住胸前那两团个雪团,硕大粗挺的阳物贴到她的臀沟,轻轻摩擦着,快感如同轻轻柔柔的春雨,绵绵密密从阳物传到脑中。他咬住温冬的耳廓,用牙齿轻轻碾磨着,含糊不清朝她耳中讲道,“那件事……你不知道为好……爷不会委屈你的。”
“唔……好痒好热,不要闹。”素手拍了拍耳廓上的不明物体,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想挣脱这个火热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