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没有停顿,而是贴在她耳畔,继续笑着吟,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他一边吟着,一边在她身下摩挲。
温冬的尖叫一阵高过一阵,四肢不受控制地颤抖,浑身大汗淋漓,花穴春潮泛滥。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裴思大手覆上花穴,所有敏感点被这手一掌包裹,大手一动,蜜液就流了出来。
温冬嗓子喊得哑了,开始微微啜泣。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卿卿,这诗里的琵琶声如何”他眼眸中盛满愉悦,“我觉得这琵琶声,甚美。”
裴思的手渐渐放缓,温冬身子放松下来,没想到他突然有加快手速,温冬一时不防,一泻千里。
“……银瓶乍破水浆迸。”
他的诗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摸了一把温冬身下的水,“卿卿真是敏感,用手竟然就泄得如此之多。”
给温冬擦干净了身子,穿好衣服,他淡淡出声,“回去吧。”
温冬失水得厉害,步子虚浮,跌跌撞撞回去了。她真是太丢脸了,先是无缘无故被摸了胸,还喝了那杯加料的补汤,被裴思用手就弄潮吹了。最要命的是,他还一边教她背诗,一边狠狠地玩弄她!
又被裴思给嫖了。她气愤地想,什么时候能扳回一局呢
等温冬走远了,裴思就进了屏风,随后里面穿来男人低低的粗喘,手撸动肉棒的声音渐响,终于,一股石楠花的味道飘散开来。
温冬的媚态又浮现在他脑海,身下巨物又勃然而起,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泡进了冷水里。
他坐在浴桶里,思索着今晚发生的事,想到那杯汤里下了春药,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不安分的女人不能留了。”他自言自语,眼中透着算计,“可疑的,还是得放到身边来,时刻监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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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椒子:裴思你太双标了!温冬就是个安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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