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红着脸把纸袋交给216,又撒腿跑了出去。
他拿着装着避孕试纸的纸袋走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褪了裤子,用牙齿撕开塑料包装,按照使用说明慢慢地把试纸弄了进去。
然后就是五分钟的等待。
216的心噗通噗通地跳着,似乎觉得冷了,抱住自己,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他实在有些着急了,十几天的时间了,还不能怀孕的话,他就要被带走了。
等他抽出试纸一看,单杠。
胸口里憋的那股气一下子泄干净了,像个漏气的皮球瘫坐在马桶上。
他摸摸自己的肚子,为什么还没有孩子呢?是因为做的次数还不够多吗?还是因为没有好好地锁住精液?他有时候实在被操狠了
,神志不清地缠着先生,哪里还记得要并腿抬臀呢?
贺云山今天回家果然比往常要早,只是手上拎着个巨大的公文包,似乎晚上还要加班工作。
216走过来,为贺云山脱下外套挂好,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想要诉说自己未怀孕的懊恼不合适,想要说自己很想他又觉得是画
蛇添足,只能伸出手偷偷地去勾先生手指。
贺云山刚从外面回来,手心虽然是热烫温暖的,手指却是凉的,被216小心翼翼地一根根揉搓过去,这才暖和起来。
贺云山低头看了216一眼,又瞥了一眼厨房,这才伸手揉了揉216耳边的发。温凉细润的发丝在手里拢起,像是团团晕开的墨。
“要过年了。”贺云山说。
216点点头:“我知道,先生。我会帮忙采买和布置的。”
“你不用管这些,倒是我年节的人情往来,你可以看一看学一学。我让管家带你。”
216愣愣地点头,又听到贺云山附耳过来,“今晚不用过来,待在房间里。”
216心想,今天不做吗?一时懊丧地点点头,脸颊有点无意识地鼓起来,白嫩可爱。
贺云山笑了一下,径自上楼。
到了夜间,216洗完澡后就坐在床上看书。他翻到几行诗:
“深远的褐色秋天里
我残损的羽毛融化
在你春天的吐息里
甚至于血肉,眼泪和掩藏的爱”
叩叩。有人敲门。
“开门。”
216一下子从床上蹿起来,拖鞋都没有穿,赤脚踩在冰凉木质地板上跑去开了门。
打开门,贺云山立在走廊昏暗的光里,墨绿色的丝质睡袍在光里散发着绿翡翠似的光,幽深得像是一湖水。他的头发刚刚洗过,
随意地向后捋去,露出完整饱满的额头,更显得整张脸严整持重。
他一眼看到赤脚的216,托着腰抱小孩儿似的把他抱起来,216一下子抱住他的脖颈,一时间胆大包天,噘嘴亲了先生一下。
贺云山抿唇忍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怎么不穿鞋?”
说着,已经把216压到了床上。
216的床小得很,他一人躺着略有节余,贺云山轻轻压着他躺上来,床就小得格外明显,一时两人紧贴,呼吸缠着呼吸。
贺云山一手撑在他脸旁,脸上带着一点难得的笑,手却毫不客气地从216的睡衣里伸了进去。
白而软滑的肉是清水,玲珑的骨是秀山,一时摸得流连忘返。
216心跳噗通噗通,又看着贺云山把头伸到他的睡衣里,鼓起一个大包,鼻梁贴着小巧肚脐慢吞吞上滑,皮肤沙沙地摩挲,暧昧
得要命。216红了脸:“先生……”
嫩红小巧的奶头一下子被牙齿叼住,咬着磨了两下,又温温柔柔地含进湿热的口腔里,粗暴地大口吮吸舔咬起来。
216蹬着腿去勾贺云山的小腿,被先生时缓时慢,时温柔时暴戾的性爱方式弄得心慌意乱。可是又不讨厌,甚至可以说很喜欢。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乖巧地迎合。
他把胸挺起来,软绵绵小乳贴着先生的脸,方便他含咬得更深。
贺云山把嫩红奶头抵着牙吐出来,又咬了一下,埋在216胸前低声问:“也吸不出东西啊。”
216委委屈屈地说:“先生,我没怀孕,怎么会有奶水呢?”他顿了顿:“要不我吃些催奶的药?”
“不用。”贺云山把头从衣服里探出来,一颗颗解开扣子,手指划过被口水舔得湿漉漉的胸腹,“我自己能把你干出奶来。”
216瞪大了眼睛,脸红得滴血,羞答答地伸手去勾先生的脖颈。贺云山也没阻止,任由他挂着,又脱了216的裤子,抓着腿窝把腿
分开,就着床头的灯看216藏在两瓣白肉之间的嫣红小眼儿。
以前分明是浅浅的蔷薇粉,被狠狠干了几次,灌了几次精,竟然就变成了更淫靡漂亮的水红色,一根手指浅浅探进去,操熟的柔
媚穴肉缠上去,讨好卖乖地吮。
贺云山低下头去,一边咬他细嫩的脖颈,留下浅红的吻痕,一边用手指奸弄起他的软穴。
216迷迷瞪瞪地哼,软绵绵地叫,先生先生叫个不停,听得人心烦意乱,猫挠似的。
贺云山抬头低眼瞪他,一边瞪,一边把手指抽出来,水淋淋的一根戳到216唇边,冷声命令:“舔。”
216一愣,软绵绵地央求:“那先生先亲亲我吧,我舔了以后先生肯定不亲我了。”
贺云山被他这软绵绵撒娇弄得额角青筋直跳,不理他,自己用手指撬开他的唇,一下子伸了进去。
216红着眼睛乖乖舔吮起来,像吞吐他的阴茎一样吞吐,但是这次没有收好牙齿,磕磕绊绊地咬在他的手指上,反而痒起来。
贺云山喘了口气,把手指抽出来,掐着216的腰抱起来,杵在他早已完全勃起的粗大阴茎上,一跳一跳的吓人。湿红穴口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