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死活在床上躺了几日,心心念念的女郎倒好,不但从不去探望,还有闲情逸致在家府里与男宠一道耍乐。
萧皎皎见谢夫人来,起身整了整仪态,摒退讼风。
桃枝搬来小榻、案几,侍奉来人坐候。两人就着薄薄的日光,在院里吃起了茶。
谢夫人年后就没闲来过,必要时作为当家主母参宴赴宴,料理府中人情往来,得了闲就往扶风院去,亲力亲为照料重伤的郎君。
此时已有春意,日曦明媚,微风轻拂,偶有乳燕在院里枝头上轻轻呢喃。
细细品了一茶,有淡淡梅香,谢夫人叹道:乡君真是洒脱人。
萧皎皎云淡风轻地笑:晋陵幼生于乡野,不过是分得清什该要,什不该要罢了。
谢夫人不露声色地问:那依乡君说,什该要,什不该要?
萧皎皎仍是淡笑:得到的就要,不一定得到的就不要。
见她话说得糊糊,谢夫人索性挑明白道:你是说如晦吗?这就是你不去看他的理由?
萧皎皎坦然若地回:夫人觉得是,那就当作是。
她的坦然让谢夫人心里不舒服了,叹了气:如晦伤得很重。
萧皎皎不以为然:他己的手,总会有分寸。
她用眼角余光瞟向谢夫人,不置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