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想到什,又道:元月属一年好时节,各世家会互相拜会、来往走动,到时你再见见王家、桓家几个已及笄的女郎。
谢暄坦言拒绝:我有公主就够了,如晦不会与她和离,更不会另娶新妇。
谢夫人长眉微挑,带了点怒气骂:如晦,那晋陵有什好,就让你如此执迷不悟!
谢暄磕了个头,恳求道:还请母亲成全。
若谢家一直不意,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不明不白地与她过一辈子?
谢夫人反问,又与他再次明示:我与你父亲说得很明白了,百年公卿的谢家,绝不会让晋陵这种无才德、无规矩的妇人执掌中馈。
谢暄固执道:母亲,如晦也说过,我只要晋陵。
他与谢夫人细细辩驳:如晦受家族供养恩惠,将来理应仕,为家族兴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我的妇人,她的志向不在郎君后院,我也不需要她为谢家奉献己。
母亲心里也清楚,大哥、三弟已经娶了王桓两家的贵女,如晦娶不娶,对家族来说没有那重要。
话虽如此,谢夫人不想比妯娌矮了一头,更不想有个声名狼藉的妇,沦为世家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她苦婆心地劝道:如晦,我与父亲生养你,教你成人,只想你贤妻美妾,平步青云,做世家中最受人景仰的高才郎君。
谢暄摇了摇头,神情认真:母亲说得在理,那不是我想要的,谢如晦更想按照己的意愿过一生。
见他执意,谢夫人怒了,声音冷冷:身为世家子弟,你小就知,不率性而为,再有诸多不愿不满,也必须谨遵孝道!
她警告道:桓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