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软如水地求:如晦哥哥动呀,皎皎想被你干死。
冷漠时如腊月寒冰,热情时如夏日炭火。谢暄夹在她给的冰与火之间,实在招架不住,他心悦诚服地道:皎皎,你真的把我折磨死。
萧皎皎就是存心勾他,拉长了声调媚叫:皎皎要如晦哥哥,死在我身上。
谢暄低低笑她:淫荡公主。
他挺腰穿过花心,首顶着胞宫小,柔声问:皎皎,插进去好不好?
萧皎皎嗯了一声,是撒娇的意思:要如晦哥哥进来,好想要。
谢暄往前用力,小小的宫一衔住龟头,隐秘的快感从阴直窜到头顶。他守住精关,哄她:皎皎,放松,别夹。
身体里空旷已久的痒都被满足了,好喜欢这种被征服、被占有的感觉。萧皎皎被入得魂都销了,只知大声呻吟:好爽,真的好爽呀,哥哥。
谢暄插入了最深处,整个龟头都被裹在她细细的宫颈里。他敛眉眼,在萧皎皎无法转身看到的脸上,带着渴求与卑微:皎皎,爽了就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他恍若对她说,又恍若言语:皎皎,我会满足你的。
言罢,他按住她的腰,深入浅。抽送地每一,龟头都磨过宫颈处细嫩的软肉。
萧皎皎受不住这剧烈的抽插,双腿打抖,嘴里是受不住的啊啊乱叫声:如晦哥哥,快到了,快高潮了,啊啊
谢暄大力进,狠狠给她数十记深顶。
啊丢了、丢了丢给哥哥了。积累的快感一瞬间在宫炸开,萧皎皎哭喊声。身子猛烈痉挛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