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从案几上拿了个专为插花用的细颈瓷瓶,用壶里的茶水洗干净后,握着瓶身走到床前。
他捞起她的双腿,分开,细细的一道花缝里,盛满了明晃晃的水渍。他用指尖随意拨弄两,穴又流一抹晶莹,她已经湿得很透了。
萧皎皎看着他手里拿的细颈瓷瓶,预感到他想做什。她有些怕了,娇泣着求他:不要、不要这样作弄我。
谢暄将瓷瓶的细颈抵在她的穴,柔声哄:乖,会让你爽。
他慢慢地将瓶身细颈送进去,瓷器冰凉,穴肉受了刺激不断挛动,紧紧依附在瓷瓶细颈上。
他控着瓶底抽动两,对她轻笑声:还说不要,刚插进去就吸得这紧,拔都拔不来。
细瓷的一圈圆抵在花心处,软肉都陷进了瓶里,酥酥麻麻的快感要把人淹没。
萧皎皎闭上眼,发难耐呻吟,嘴里还是软声求:不要、不要说我。
谢暄心知她不愿露怯,顺从地接她的话:好,不说这个。
他抽动几,给她更极致的愉悦,低声问:有没有被男宠入过?
皎皎却是闭眼不答,充作未闻。
谢暄有点生气了,攥着瓶身连连猛捣几,插得她又泄一汪水来。他问她:有没有?快说。
萧皎皎身子爽了,但是心里冒起火来,睁开眼,不甘示弱地直视他:我的叫声,你在门外没听到吗?
我问你有没有?谢暄眼里带着痛色,固执地求她给一个回答:他是用手,还是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