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在穴内用指腹薄茧磨着她,突然停了来,问她:我谁?
她缓缓攀上的欢愉没有了,萧皎皎似哭似泣扭着往手上。她快了,快到云端了,再给一点,一点就好。
谢暄把手指往外抽一些。
萧皎皎快被哭了,叫了声:郎君。
谢暄手指抽动,只给了她一,不动了。
这对她回答不满意的意思。萧皎皎从未这么怕过的手,也从未这么渴望过的手,她被折磨得连连,乖顺求道:谢暄,郎君,给皎皎吧
谢暄又只动了一。
萧皎皎自顾自收缩小穴,吮的手指,有轻微的快感,却怎么也到不了极致,反而更加想要了。
她心里气得要死,面上一点也不敢露。
谢暄真个记仇的郎君,她还以为轻轻巧巧就原谅了她,原来在事上等着折辱她呢。
穴在手上,不得不低头。萧皎皎可怜兮兮凝望着,呜呜咽咽叫:夫君,给皎皎,求了夫君,别折磨皎皎了
谢暄了,真个小骗子,装模作样还很会,别以为没看到她眼里闪过的不满之。但她向服,还很受用的。
哄她的语气带了几分宠溺:乖。两指快速抽动,指尖次次到她花心,磨插且按压她的敏感点。
许被欲望折磨的太久,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