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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珊胯间那两条圆浑的大腿移动时微开微合,林天成清楚的由她的股间看到她前面内裤下凸起的花瓣,她那黑色的小内裤隐隐有一丝水痕,林天成知道那肯定是她的春水。他知道他再蹲在地上肯定会被发现,只得不情愿地拣起筷子重新坐好。抬起头他却发现廖珊那双如梦似幻的媚眼似乎正深注着他,深邃而神秘的剪水双瞳内似浩无际的海洋,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
她那淡然浅笑使她两颊那迷人的酒窝是那样的醉人。她穿的裙子更是将她一身雪白的肌肤及修长、圆润的双腿衬得更加洁白无瑕。林天成心道:等会喝醉了我就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了,这样的尤物如果不玩一次还真是自己的损失。他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但重新坐好后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和他拼起酒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慢慢的他看到廖珊的眼里波光荡漾了,脸也比原来要红得多了。林天成知道这是不胜酒力的先兆。
他们喝酒的杯子不是很大,一杯酒还不到一两,廖珊十几杯酒下肚后脸色更加的娇艳欲滴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媚得好像要掉出水来,舌头也渐渐的好像短了一点,连说话都说不连贯了,林天成看着她那有点迷糊的眼睛笑着道:“怎么样?是不是喝醉了?我看你还是投降算了吧?”
廖珊揉了揉有点模糊不清的眼睛硬撑着道:“开玩笑!我怎会……会不行,我们再喝,你不是想要灌醉我吗?等我醉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说完抓起面前的酒杯,一扬脖子咕咚咕咚就把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接着抓起酒瓶就去倒酒。
林天成见她的手都有点发抖了就拿过酒瓶给她倒满了,说道:“我们就不一杯一杯的喝,慢慢的喝好不好?这样我们也好说说话。”
对他来说还真愿意看到她喝酒时那优雅的一面,那才是最令男人心驰神荡的,特别是酒后那脸上的一抹醉红,更增添了另一种美态。女人只有把她那优雅的一面表现出来才叫优美!而此刻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猎艳,而是要会会关云天,有一点机会能弄死他,都不会让他活过下一秒!
廖珊听了还真的没有继续喝了,她的纤指轻拈缓缓端起酒杯慢慢的送到唇边,朱唇分启轻轻一抿,然后再把酒杯放回原处,笑道:“我可能真……真的喝不过你,但再喝几杯还是没有问题的。”
她的香腮泛起一抹桃红,如晚霞熏染,眼波流盼生辉,似秋水一般的幽深,真所谓颊映朝霞,眼如秋水,林天成还真有一种如沐春风秋月的感觉,那样子还真像一幅美好的画卷。他知道这个美女一定有着什么心事,而这个时候的她是什么都会说出来的。当下就很潇洒的喝了一口酒,皱着眉头问道:“我看你今天是特地出来喝酒的,而且还是希望能藉由酒精的麻醉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也就是说想借酒消愁,你以为喝醉了就什么都可以忘记了是不是?”
廖珊听了叹息了一声,有些伤心的叹道:“你年龄虽然不……不大,倒是挺……挺懂事的,我也知道酒喝得越得多就……就更苦,酒醒以后还会要……要承受着双重的痛苦,但我就想麻……麻痹一会,也许给……给自己再加重一点痛苦就……就可以解脱了。”
林天成见她不回避自己的问话就温柔的问道:“你如果有什么烦心的事就说出来,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会痛快些,咱们边聊边喝,慢慢聊,慢慢喝,否则你就是醉倒了,对自己还是没有帮助的,说不定我还可以帮助你,老子虽然喜欢女人,尤其像你这样的米女,但是老子可不想趁人之危的占有你。”
050戴绿帽
050戴绿帽
美人就在对面,刚才那一瞥,廖珊的迷人的肌肤让林天成的欲念一点点的上升,但是一瞧她伤心欲绝的模样,打心眼里有些疼。端着酒杯看着廖珊微醉的脸蛋。
廖珊闻言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凄苦的说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心烦的很,现在只想一醉方休!我今天来喝酒的确是为了寻求解脱,只不过我是在感情上遇到了麻烦,你是不知道其中的滋味的,就是跟你说了也是白说。”一说到她的事她倒是清醒了一点,连话都说得流畅多了。
林天成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又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我一看就知道是你的感情上出了问题,你虽然看起来就如二十左右的妙龄少女,但我知道你应该三十有多了,而你老公应该是不惑之年左右了,在这个年龄段是很容易出现感情上的危机的。因为此时他们拥有正当的职业与一定的经济基础和社会地位,于是就会产生叛逆,特别是那些有工作狂的男人,他们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人生中最好的时光,仿佛从来没有享受过生命的乐趣,这就是所谓的“中年危机”也就是我们所谓的七年之痒。”
人性的弱点在于经不起外界的诱惑,尤其是在夫妻长久分离或本身寂寞无法宣泄时。男人就需要的性生活了,而在家里又得不到这方面的满足时,男人的外遇也就成了一种满足xx的方式。
婚姻都是沉闷的,大多数人之所以能够长期忍受,并非因为道德的高尚,而是生活的艰辛使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精力和能力去实践婚外情。“饱暖思欲”自古皆然,男女概莫能外,区别在于各人xx和自制力的强弱。同一个人,衣食无忧时出轨的可能性要远大于贫寒之时。
当他极度富裕,生活处于极度“安全”的状态时,幸福感突然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无聊。
男人成就事业的根本动力是女人,就像女人美容装扮的根本动力是男人一样。“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这句话用在情感问题上,则可翻译为,“男人事业成功了,如果不能征服新的女人就等于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