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只好再多买一份让她带着走。
后来他们租了五部协力车,骑到海边去玩,一伙人又吵又闹很开心,可惜天气还冷,没能下水。等参观过红毛城,有人说要待会儿看落日,可是阿宾想回去了,他晚上和钰慧还有约会。阿吉和他载来的女孩子也想走,于是他们就兵分两路,看落日的看落日,回家的回家。
依姈虽然晚上没事,但是她既然是搭阿宾的车来的,自然也要和他回去。他们四人还了协力车,去取各自的摩托车,阿吉突然跑过来,说想交换阿宾的新车骑骑看。阿宾将车借给他,他高兴的跨上去,又叫那女孩也坐上来。阿宾问说:“这种车你会骑吗?”
“有什么不一样?”阿吉问。
“这是往复档,一档下踩,二三档以后要往回勾……”阿宾示范给他看。
“一共几档?四档?五档?”阿吉又问。
“六档!”
阿吉伸伸舌头,又商量着说:“我骑回去,明天上课再跟你换回来好不好?”
阿宾慷慨的答应他,阿吉生疏的发动了车子,骑走了。
阿宾将阿吉的SUZUKI推过来,依姈说:“这种小车我会骑,我载你!”
阿宾将外套又脱下来,让依姈像他刚才骑来的时候一样反穿好保暖,依姈满意的在他颊上亲了一下。
她骑上车,阿宾坐在后面,不客气的搂起她的腰,让她载走。等骑出了淡水镇,阿宾将下颚摆在依姈肩上,移动手掌去摸她的**。
“干嘛?报仇啊?!”依姈回给他一个媚眼。
“哪敢!我是疼疼你嘛!”阿宾说。
依姈也没反对,就让他摸着,依姈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高领毛衣,使得**摸起来软软滑滑的十分舒服。阿宾外面摸不够,就伸到里面去了,这对nǎi子肉呼呼的,手感十分好。
再过了一会儿,阿宾嫌那内衣碍事,挪手到她背后要解扣子,依姈急着说:“别脱,我这件是无肩带的。”
阿宾一听,那更非脱不可,将扣子一解,手一抽,便把那胸罩取出来了。阿宾顺手将它收进外套口袋,再伸回毛衣里,八爪鱼一样的捉摸起**房。
依姈被摸得舒服,边骑着车边“嗯……嗯……”出声。阿宾又去捏那两颗小葡萄,依姈哼得更大声了,阿宾怕她手发抖,便停下动作,手掌回到毛衣外面按在**上,隔着衣服摸。
但是这样毕竟隔鞋搔痒,没多久阿宾又不规矩起来,而且目标往下移,他伸手在依姈的大腿内侧轻抚着,然后逐渐移到yīn户上面来。虽然隔着紧身裤,那肥突的**入手的感觉还是很逼真,既饱满又有弹性,摸得依姈一直悸动,而且放慢了速度,把车骑得东倒西歪。
阿宾摸来摸去,觉得摸出一点水来,知道她已浪得不可开交。
他索性将手穿进她的裤头,那紧身裤是伸缩布料,一插便进,阿宾遇到内裤之后,也顺便侵入,于是一只毛绒绒的yīn户便落入手中了。阿宾摸到她旺盛的分泌,早就氾滥成灾,他说:“你尿裤子了!”
依姈生气的捏了他大腿一把,他伸出指头在yīn唇上划着,忽然想起刚才依姈说的那个笑话,就在她耳边说:“小骚包,你的漏洞我也摸得一清二楚!”
阿宾除了摸她yīn户之外,又去吃她耳珠子,依姈全身酸软,无力的停下车来,阿宾催她再走,她嘟起嘴唇说:“我会撞车。”
阿宾一边挖着她的yīn户,一边想这样停着也不是办法,底下jī巴更是涨得有点受不了,就问依姈说:“我们找个地方作爱好不好?”
依姈正闭着眼睛享受,同意的点点头,阿宾四处环顾,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真是为难。阿宾缩回捣蛋的手,要依姈坐到后面,他骑动摩拖车,转进路旁小坡的产业道路。
他走了一段之后,已经离公路有点远了,两旁都是果园,他将车骑进果园里面,停下车将脚架撑起。他们转身抱在一起,深吻起来。阿宾和她相互爱抚到现在,才第一次对嘴接吻,俩人吸得又狠又凶,难分难舍。
阿宾伸手要再去摸她**,依姈却迫不及待了,她媚眼惺忪,渴望的说:“宾,给我……我现在就要!”
阿宾怕她浪坏了,左右确认了一下没人,便脱掉她的紧身裤和内裤,白玉一般的屁股和身上的黑毛衣形成强烈对比。阿宾来不及欣赏,也脱掉自己的内外裤,先坐在车垫上,再让依姈面对面分开腿坐到他的腿上,yáng具正好挺硬在门口,俩人同时一用力,整天铿缘一面的穴儿jī巴,就紧密的相认了。
“啊……宾……真好……你……好硬……好长啊……”
这样的体位,阿宾只能捧着依姈挺动她的屁股,他抓着她的臀肉,用力的上下抛动,依姈以前没被这样大的jī巴插过,真是浪个不停,四肢紧紧缠住阿宾,只希望能就这样干一辈子。
“喔……喔……阿宾……哥哥……你好棒啊……怎么能插……到这么……深……我……啊……从没……哎呀……被人干到……嗯……嗯……这样深过……好舒服啊……好舒服……喔……喔……”
“**……插死你好不好……?”
“好……插死我……我愿意……啊……啊……每次……都顶到心口呢……啊……好棒啊……好棒的阿宾……好棒的jī巴哟……嗯……嗯……”
“看你以后还浪不浪……”
“还要浪……要浪……要又骚又浪……啊……啊……让哥哥再来干我……啊……啊……我美死了……喔……”
阿宾埋头苦干,依姈则**着闭眼享受,没想到有人来到附近。
“喂!你们在作什么?”远远的地方有人喊。
阿宾转头看去,大约五十公尺外有一个胖胖黑黑的欧巴桑,农妇打扮,在那里叫嚷着。阿宾和依姈对望了一眼,同时互相说:“别理她!”
又再办起自己的事来。
“好哥……再用力……妹妹不怕……啊……你真好……我为什么这么晚……啊……才和你好……哦……你为什么不……啊……早点来干妹妹……啊……好深……好美……插死人了……啊……啊……”
那农妇见他们俩人无动于衷,便大声骂起来了。依姈故意骚浪的呻吟着,那妇人骂得更凶了,什么“不见笑!”、“破少年!”、“奥Bar!”等等,依姈摇着屁股说:“没关系……反正闽南语我听不懂……”
阿宾差点笑出来。
那妇人骂了半天,却不敢过来,也没有走,只是一直骂着。阿宾见除了她之外,不像有其他人,便放心的继续作爱。
依姈真是天生浪货,因为有人看,越叫越高兴:“哎呦……好舒服啊……哥哥太棒了……我……越来……越……酸……啊……一定要糟了……哥哥……快点……再快点……喔……喔……”
她是真的很爽,终于放开喉咙叫了一声:“啊……死了啦……”
依姈腰儿曲成弓形,人直往后仰,**了。
阿宾因为那妇人还在旁边,无心恋战,让依姈伏在他胸前休息了一下,吻了吻她的额头,便催她穿回裤子。依姈可惜的看着那还硬硬的jī巴,痴情的问:“哥哥什么时候再干我?”
阿宾穿上裤子,笑着说:“我们天天一起上课,随时都能奉陪,下次一定要操到你求饶!”
“最好是真的,”依姈穿好紧身裤,也笑着说:“内衣还我!”
阿宾才醒起那无肩带胸罩还在口袋,于是拿出来让她穿回去。等俩人穿好衣服,那妇人还不死心远远的骂着,他们不睬她,骑车走了。
路上依姈满足的紧拥着阿宾,天色暗了下来,台北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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