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让锦月大大岔开着腿半坐在沙发上,她双手各握着一根粗大的鸡巴自觉撸动,花穴里面插着余北巨大的鸡巴,陆远的巨大戳着她的后穴,但却没有进去,只是在股缝间摩擦,一会磨到花穴口,一会又在后穴口,像是在犹豫要进哪一个。
上方的余北狠狠的在她的花穴里操干,低头用力的含着她的奶尖吮吸,此时余北的力度让她回想起来第一次几乎被强奸时候的感觉,也是这样毫无反抗的被粗大的肉棒贯穿着,沉甸甸的睾丸啪啪地打在屁股上。
锦月被顶的几乎叫不出来,现在这个姿势和男人的力度,完全像要把她捅穿一样,花穴喷着淫水抽搐不断的紧绞着体内的巨根,从失禁开始身体的控制权就好像不在自己手中,已然给出男人们最真实最激烈的反应。
余北被女人的花穴夹得暗暗抽气,爽的他在那紧缩的穴儿里激烈冲撞,奶头被男人狠狠吸着叼起,接着突然松口,啪的一下荡着淫波恢复原状,而这时陆远也终于破开女人的后穴顶了进去,柱身上的珍珠磨在后穴单薄的肉壁上,锦月甚至觉得前后穴相连的膜都要被那凸起给磨破。
两根粗壮不已的可怕巨物同时在锦月的身体里驰骋,她的脑海中几乎能浮现两根滚烫的鸡巴是怎样同时顶到最深处又抽出,又或者一个进一个出,与之紧紧相连的下体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锦月被男人们同时侵犯刺激的眼泪就没停下来过。她感觉时间都变慢了,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久,然而最可怕的终于来了,她刚刚那不详的预感成了真。
只见余北和陆远不知操了多久后再一次将精液齐齐射到女人的身体深处,但锦月却感觉花穴里面的肉棒在射完滚烫的浓精后又一股截然不同的液体大力的喷射到自己的身体深处。
"什么......不要......余北你在干嘛......"
"嗯啊啊啊......好烫!啊......不要......出去......"
锦月被体内这股大力喷射的液体给烫到身体不停的抖动,她隐约知道男人此时射在里面的是什么,但她不想去相信,羞耻感席卷于她,被男人尿在体内......
但她的身体对此激烈的给出回应,潮吹的淫水和尿液又一次的一起喷了出去,生生被刺激的又到了高潮。
余北在女人的身体里尿完,低头轻轻吻了吻女人的泪痕,
"这样,月月的身体里就留下我的气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