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匹战马同时停下,便好似一根钉子一般稳稳的扎在那里。而黄公公几人却不能做到这点,马匹又向前小跑了几步之后,这才停下。
“黄公公,别来无恙呀!”
柳毅从祥云上踏下,站在了队伍前,笑嘻嘻的问道。
“修行者,这个贼和尚竟然是个修行者,多亏杂家事先做了准备!”黄公公看了一眼柳毅,心里便好似吞了一只苦胆一般难受。他转头看着身边的两个身着杏黄道袍的道士,露出了问询的眼神。
“踏云不过是小术尔,黄公公不用害怕!”一个三十多岁的白面道士笑道。
听了他的话,黄公公心中底定,勒马站在那里,不断的冷笑妖僧,你以妖言惑众,搅乱一方百姓安宁。今天杂家特意请来正一道门玉清和玉灵两位道长。你若识相,立时束手投降。如果不识相的话,别怪两位道长大发神威,斩妖除魔?”黄公公只一看柳毅是修行者,便身后的马队没有用了。是以之时,只是言说身边的两个道士,而没有提背后的军士半句。
黄公公一语道毕,刚才与他对话的那个道士,立刻腾身而起,脚下带起一道雷光。“唰”的一下,便出现在柳毅面前二十余步的距离,鼻孔朝天,连正眼都没有看柳毅一眼你便是那个说泾河要发水的和尚!”
玉清和玉灵,应当和玉玑那个死鬼是同一级数的道士!”柳毅心中暗道一句,但是脸上却是丝毫没有半点端倪,只是点了点头。
“你凭说泾河会涨水!”那道士接着又问道。
“玉灵道长,不用和这妖僧废话,直接拿下他。免得他一会跑了!”黄公公急迫道。
“是呀!玉灵仙师!打断他的腿,他就跑不了,到时候再问话也不迟。!”又一个护卫道。
“妖僧!没想到你胆大若此,看到仙师出现,还不跪下投降,免得一会受到断腿之苦!”另一人揶揄道。
“无妨!”玉灵傲然道有贫道在此,他就是想跑都跑不了!”
听到这句熟悉的话,柳毅不由得高挑了一下眉毛,他想起了的大师兄法德。他在金山寺,法德见他时,也说过这样的话。
“样,你还不服吗不跳字。看到柳毅眉毛一挑,玉灵极为不满的道。
柳毅冷冷一笑你凭说泾河不能涨水?”
“哈哈哈!”玉灵长笑一声在贫道面前,没有任何的水域敢涨水!”
“仙师说的没有,有仙师在此,天下哪个水域敢涨水!”黄公公听得是眉飞色舞,附掌相合道。
“师弟说得略微夸张了少许!”另一个坐在马上,叫做玉清的道长淡然出口。
他的声音极为平和,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极为清朗,似在耳边低语一般,偏偏在场的人皆能听清。
“还请师兄教诲!”玉灵回身,面露请教之色。
玉清点头,很显然极为满意玉灵的恭敬之色水域涨落,乃是天灾,非人力所能为之。你应当这么说,当着我们正一门的面前,便是水域涨水,也得乖乖的给我落下!”
“师兄所言极是,是师弟说话了!”玉灵露出了受教的表情。
两人一个请教,一个受教,话中那种高傲的气势尽显无疑。
“哼!”
听到这话,钱塘君却是不乐意了,不由得冷哼一声。他乃是一江之主,两人如此,简直太不把他放在眼中了。
“这位不满意我们师吗不跳字。听到了钱塘君的冷哼声,玉清双眼眯起,问道。
“你们正一道门出现的太晚了!如果出现在上古之时,禹皇也不至于为了治水,而三过家门而不入了!”钱塘君讽刺道。
“禹皇功绩盖过三秋,我们正一门却是不敢与之相比。不过,如果那时有我正一门的弟子在的话,想来禹皇治水也不会这么麻烦!”玉清昂然道。
“师兄说的在理!”玉灵附合道听说尧时也发了洪水,还是一条孽龙闹的灾。只恨贫道生的太晚,否则的话,定要仗剑斩龙,让那洪水再也闹不起来!”
玉灵的这番话无疑是当着柳毅这个和尚面前骂秃子,尧时的九年洪水便是钱塘君闹起来的,他这么说,简直就是指着钱塘君的鼻子骂他。
“好!好!”钱塘君不怒反笑你们正一门能控天下之水,那我就让你控个够吧!”
说到这里,他仰天张嘴,一个长吸。
天空云卷浪翻,朵朵白云便好似受到吸引一般,立时从四面八方向这方的天空集中而来。只眨眼之间,他们头顶的空中已然出现了一朵又厚又重的云朵,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从天空中滚滚压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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