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苏杳浑身颤抖,如此深入的抽送中,只觉得心脏都像要从喉间跳出。
routun被囊袋拍打得向前推送,可不过片刻又被男人两手牢牢扣回,紧接着又与回营的yin茎正面撞击,深深契合间骨rou酥麻,整个身体连同灵魂都一并战栗起来,叫人又是畏惧期盼,又是欲罢不能。
不仅开始了大开大合的cao弄,男人还不忘她身前晃悠的ru儿。
大掌从tun瓣抚mo至娇ru,手指分别揪住两颗硬果搓捻,掌心却推着苏杳的身体继续往后,迎接长rou根一次比一次迅猛的贯穿。
上中下同时被把持,苏杳最后一丝理智也没了,浑身上下酥软无力,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ri吧,将这yinxue凿烂了方才好!
长rou棒越ri越猛,媚xue越收越紧,二者成了最好的伙伴,不知疲倦的抽cha中,那些堵在甬道里的浓jing,全都被捣成了杳子,飞溅的到处都是。
具体gan了多久,苏杳也说不清,只知道自己扶着水管的手麻了,站着的腿也酸了。
堆满快意的山峰终于坍塌的那一瞬,苏杳半弯着腰,脚趾死死蜷缩,大腿还在不住颤动。
这般销魂之下,白九执也维持不了温柔了,丝毫没有停顿,迎着高chao中蠕动的花xue疯狂撞击,巨根披荆斩棘,生生刺入zigong,十几次高速冲击后,jing关一松,滚烫的浊液尽数she入。
这一刻,苏杳被送上了极致的巅峰,折腾了一夜的花xue彻底罢工,在无数灼热子弹的she击下,直接尿了出来!
这个角度,尽数落进了马桶里。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男人在撒尿。
已经是第三场xing爱了,苏杳几乎虚脱了,眼角挂着泪珠,瘫软在了白九执的怀里。
还没等她缓过来,门口突然传来轻响,紧接着是周与的声音:“咳,老白,结束了吗?我也要上厕所”
呸,他是要上厕所吗?分明是要上人。
这个夜晚,苏杳深切的意识到,对于这些天天训练、20多岁的国防生,她的小身板,根本支持不了过于刺激的群p,他们jing力太足了,个个都是器大活好,又都像是吃了伟哥,谁也不愿意比别人少cha一轮,直ri得苏杳去了半条命一般。
要不是后来佯装晕倒,“苏老师”是真要被gan死在学生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