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里蓦然出声惊呼,却惨了可人与青虹子二人!她正在以“妖她神功”的第八转“鹤展翅”与青虹子水乳交融地“媾通”……
一方面从他血脉贲张的“第五肢”!,源源不断地吸取他宝贵功力,一方面又由环抱住青虹子的双手,传入无花宫的绝技“碧罗功”,催动得这老道理智全失,一再登上快塞局峰,一再地大开精门,献出他的宝贝。
蕴藏著强大功力的阳精,缓缓吸入,缓缓导向丹田,暂时储存在“府舍”、“冲门”之间,等以後有机会再行炼化,收归己用……
她这样极为专注地“运功”之中,薛无双一声惊呼,竟令她心神震动,一股内息突地奔入岔道,再也收束不住。
原来以极高明的技巧控制著“吸力”,突然如脱缰野马,如强力泵浦,把青虹子的宝贝毫无节制地大量吸入。青虹子由飘然云端的舒适中.突然变成往下跌落的惊惧!他发觉自己突然精门大开,宝贵的功力一泄入注,惊慌失措,想要挣脱已经迟了。像吸盘一样被吸住了。
像八爪章鱼一样,被缠住了。
强力而霸道的“碧罗功”又由她双手传入,催得他泄得更多,泄得更澈底。刹那间,青虹子由惊惧变成绝望,变成虚脱……
最後终於力竭处脱,油枯火尽,颓然仆倒。
可人亦因运功岔气,而奄奄一息。
金公子已两眼赤红,气息咻咻,双臂用力,像铁筵似的紧紧钳住了她,绝不容她有半点退缩:“我要……我要!”一个硕大的龟头,已经滑过了潮湿山谷,要向“桃源洞口”突入了。
薛奴双几乎要松驰自己,一尝“禁果”滋味。
但是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危急中,她一采手就捉住了这条“巨蟒”的七寸,又粗又大,又热又烫,她惊惧害伯,但她不能松手,她不能让这条巨蟒闯祸!
金公子虽是暂时受阻,却已理智全失,走火入魔地喘息嘶喊:“我要,我要!”他双臂更收紧,薛奴双立刻手足发麻,竟被那条怪物脱出掌握,又向洞口撞来。薛无双忙乱地以手挡在洞口,拚力不让他得逞,另一手反拿顶住他的小腹,努力要将他推开。
她反掌压住的恰巧是他腹侧间的“大横穴”,这是“足太阴肾经”的起始第一大穴,而她的手当心又正好以“劳宫穴”紧紧压住。这金公子久历花丛,可以说是身经百战,不料一时失察,竟被一个雏儿引得走火入魔。一利时肾火大旺,精力泉涌,又被阻在玉门开外,不得渲泄,全身火热奔腾的内息“碧罗功”竟不由自主地从“大横穴”,耀入薛无双双掌心“劳宫穴”,涌入她那纯阴之体,一夫无踪。这金公子周身燥热难当的内息,一得渲泄,竟前仆後继,全部一涌而出,源源不绝地进入薛无双体内。周身大畅之下,竟让他达到性高潮,一阵略嗦著,精门大开,极度欢愉中.他又粕又浓的宝贝激射而出,弄得薛无双满手满腿,又脓又腥,呕心之极!再也忍不住惊叫出声。然而雄性动物的本能,在“发射”的刹那会努力抱紧。
薛无双又惊又惧,尖声喊叫:“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手自然而然更用力地要将他推开,而他体内的内力就更是持续不断地涌入薛无双体力。内力持续流泻……
阳精也持续外泄……
幸而可人终於能从昏乱中醒来,她赶快过来将金公子两手扳开,薛无双方得脱身。回头看时,那个金公子已经全身略嗦,两眼翻白,张口结舌,两手仍僵硬要抱人样,两腿仍盘坐,而胯间那条阅了大祸的巨蟒,仍然昂首怒立,仍在滴滴尝尝地流出“溶浆”!可人大惊失色,骈指疾点他腹下丹田四穴“神阙、气海、关元、中极”,这才将他精门收束住。
再伸手一探他脉息,更是吃惊不小,他不但害得可人岔了气,害得青虹子丧了命,更害了他自己。
可怜这位风流潇洒的金公子,不但一身功力全都无影无踪,而且精门破损,六脉紊乱虚火攻心,智能全失!
“色是刮骨钢刀!”这“色”字害人,真是可怕!
薛无双惊惶失措,吓得发抖:“怎麽办?他会不会--死掉?”
可人长叹,心想:就算是保住他一条命,从今後也只是个废人了。
但是能够见死不救吗?可人问:“你要不要救他?”“我?”她吓一大跳:“我什麽都不会……
“你什麽都不用会,只要你咬破中指,把你的血喂他十滴。”“为什麽?”
“处女精血,滋阳大补。”
可人突然一阵痛苦地抽掩,薛无双又吓一跳:“你怎麽啦?”
“不用管我,先去救他。”
薛奴双转向他,却又被他那怪模样吓住。
即使离死不远,他仍是那样坚挺昂扬,就像是在对他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