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柳含笑号称“干里追魂”,一向都在追寻别人,怎麽也没想到此刻会变成被别人追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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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笑果然极痛苦又难堪。
她一向都在追寻别人,怎麽也没想到此刻会变成被别人追了。
千里追魂柳含笑的追踪之术,举世无双,但是被别人追呢?有没有躲避不被别人追的方法?
要是在平时,她自有许多种方法躲避别人的追踪,但此刻不但自己身受重伤,还要照顾这个伤得比自己更严重的盖奇。
芸娘的那一击,幸运地将盖奇与自己撞破石壁,跌了出来,而她一定也会追来,两个都是重伤之人,又如何能逃过她的追击?
唯一的办法就是行险幸幸,以不逃为逃,或许能暂时躲过。
柳含笑就在与盖奇翻落在石壁之後的那一刻,就紧紧抱住盖奇,躺在地上不动,住由土石崩泻,☆奇书网の★几乎将他们掩埋。
她的判断果然没有错,接著就是董芸娘一耀而出,越过她二人,落在比她更远之处。
接著就是巨石崩落,将刚才的密室堵死。
接著就是火光一闪,不由自主地挣动呻吟。
幸而仍有陆续损落的土石声响,盖过了他的声音。
幸而柳含笑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挣动,又用嘴唇紧紧地吻住他,不让他呻吟出声。
幸而芸娘未曾料到她会冒险留在这样最危险之处。
而那董芸娘果然在四下打量一番之後,高举著火摺子,小心翼翼地向前行去。
危机暂时过去,柳含笑却不由自主地一声呻吟,剧烈颤抖。
芸娘的那一掌使她胸前肋骨断裂,碎裂骨头大概刺入了肺部,连呼吸都困难之极。
她拚了死命似地紧紧拥住盖奇,似乎从他身上能得到镇定,得到安慰。
似乎连疼痛都能减轻。
紧紧的拥抱能喊轻疼痛,而那深深的吻竟也能吸吮到一股甘润的蜜汁的津液,温和地绶缓渡入她的口中,顺著咽喉融溶而下。
多麽甘,多麽甜,多麽美,柳含笑忘情地伸出舌尖,努力地在他口中探索、搅动,贪婪地用力吸吮,要获得更多更多,然後大口大口,咽咽吞入腹中。
四周一片漆黑,大地仍在震动,是山崩?是地陷?是陆沉?
即使是世界末日来临,也打搅不了这一对男女患难中的真情,柳含笑在拥吻中得到无限的慰藉满足,她已忘了伤势,忘了疼痛。
她感到盖奇的双手,又开始游遍她的全身。
她感到盖奇的宝物又开始变化,坚挺,又开始刺入。
又是一阵心悸!刚才那样一阵抵死缠绵的结果,几乎被他掏空了阴元,几乎丢了性命,真是余悸犹存。
但是刚才那种被他无情的蹂躏所带来的快乐与满足,亦是毕生难忘的。
这就是女性,就因为有这样难忘的高潮享受为酬,做女性的就会心甘情愿的冒那怀胎十月的痛苦,甚至冒著生产可能导致死亡的危险。
柳含笑是坚强的女性,但是在这个一度“征服”了她的男人面前,她就再也坚强不起来啦!
虽是在漆黑的暗中她清楚地感觉到盖奇的巨物剌入,清楚地体会到他的驰骋。
那种剧烈的驰骋所造成的摩擦,也比刚才要清楚得多,也要深切得多。
刚才是羞愧中带有恼怒,反抗中带有痛楚,惊惧中带有慌乱。
而这次,柳含笑清楚地用心地体会著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刺激与每一个反映。她惊奇於人体的奥妙,惊异著灵与欲之间的微妙结合。
大地仍在震动,柳含笑清楚地感受到强力炸药的威力,坚硬巨石渐渐炸开,大批的武士合力在搬开碎石,努力要打通这条堵塞住的通道,但是还早。
柳含笑完全无暇理会那此一,她已渐渐被盖奇带上了情欲的高峰。
被他无数次的冲击之後,由先前的慌乱到盲目的得到快感,渐渐地竞能体会到白己的敏锐之处,快感之点:她下再盲目地闪避,她可以自主地以敏锐之处之迎接快乐:心安理得,
慢条斯理地享受快感。
奇妙的是,那盖奇似乎也颇有默契地与她配合行动…心安理得,慢条斯理,缓缓地却又确实地触动她的敏锐之处,拨弄她的快感之点。
从心灵的契合,到行动的搭配,柳含笑就完完全全地放松了自己的身心,如同趁著风的羽翅,漫游在幸福而满足的生命之中。
她紧紧地缠住他,密密地贴住他,轻轻地噬咬他的臂膀,幸福而满足地在他耳边誓言:“从今而後,我当与汝同生共死!”
忽然就在自己耳边听到一声冰冶刺骨的“哼”!
柳含笑大惊失色,一跃而起。
自己正在享受著肉欲快感,失去了应有的警觉心,竞让敌人无声无息地侵入自己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