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芸娘大感奇怪,她搞不仅这凌玉娇为什麽一面拚命要护住不让柳含笑受到伤害,一面咒骂她快点去死。
凌玉娇拚力拍出一掌,将芸娘逼退半步,这才缓过一口气道:“……死过去,好赶快起来帮忙。”
芸娘一怔,原来她们二人所说的“死”,大概不是真正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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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那凌玉娇也非常气愤柳含笑为什麽要“拚命别住”,不肯快些“死过了好赶快起来”,她直觉感到那柳含笑实在有够不要脸。
这样不使脸,又总是要跟自己针锋相对的女人留她何用?还不赶快把她除掉。
手上攻势一紧,劲道更足。
凌玉娇立刻感到压力大增,危急万分。
而那可恶的盖奇,竟然完全无视目前这种随时有致命的危机,仍在贪婪地享受著柳含笑那处女的内体。
嘴巴又吸又吮……
双手又捏又揉……
下面更是挥戈挺进,勇往直前。
可怜的柳含笑,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亳不怜惜地扫庭犁穴,直捣黄龙。
又是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後,柳含笑终於再也支持不住,哀鸣一声,澈底的崩溃了。
这一声哀鸣董芸娘心惊胆跳,血脉贲张。
凌玉娇是过来人,急忙问道:“怎麽啦?你死了没有?”
柳含笑颤抖著,糜软中克有一阵痉挛,大量阴精直泄而下。
盖奇却趁势最深最深地插入,死死地抵在阴门之口,尽情地大口大口吸吮著那甜美的“蜜汁”。
凌玉娇已经累得不像话了,拚力大叫道:“你既然死过了,就赶快起来帮忙呀!”
半晌仍无动静,凌玉娇又急又呕,匆忙中回头一窥,只见柳含笑大字形瘫软在地上,时间余汁沥沥。
她仍在虚脱中喘息。
在无限满足中痴痴微笑。
这一分神,已被芸娘重重地一掌击在胸口,力道之大,震得她凌空飞跌,砰地撞在洞穴後方的石壁上,撞得那面石壁竟然出现裂痕,簌簌地落下许多碎屑石粉来。
凌玉娇一声惨叫,将柳含笑从虚幻缥缈的快乐天堂中拉回现实世界来,睁眼见到芸娘击倒凌玉娇,又恶狠狠地向自己逼来。
她这才发觉危机已迫在眉俏,她赶紧一跃而起,谁知脚下一软,砰地又仆倒在地上。
原来刚才被他那样一阵疯狂蹂躏,撞破精关,阴元狂泄……此刻竟已精疲力竭,连站都站不起来啦!
见她这样狼狈相,芸娘嘿笑著逼上一步:“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这叫做什麽?你也做个风流女鬼吧!”
柳含笑只能虚脱地喘息。
芸娘举掌劈下:“纳命来吧!”
眼看柳含笑就要丧生在她掌下,凌王娇顾不得自己伤势,奋力街向前去。
芸娘左手一勾一带,已将她掌力引过一旁,右手“推波助澜”,挈在凌王娇背上,砰地一声,跌出洞穴之外,失足落下无底深渊中。
柳含笑悲鸣:“玉娇姐……”
芸娘虽已一享击中凌玉娇,解决了这个强敌,自己也因经过一场激烈拚斗,损耗过钜,疲累不堪。
柳含笑努力提气,赶快凝聚精力,但是芸娘绝对不会给她有机会恢复过来,她已提神运气,绶缓逼近……她眼神中满是杀机。
在这干钧一发一际,盖奇却突然朝她冲过去,将她拦腰抱住。
以芸娘那样的绝世武功,一闪竟未能闪开,就已莫名其妙地被他结结实实抱住,不由又惊又怒,双掌两下向内一合,一招“借花献佛”,合坚他双耳“太阳穴”。
如是一般稍有武术基础之人,必定缩手後退,否则两耳太阳穴被击,必死无疑。
谁知这白痴盖奇,根本不懂半点武功,完全不知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丽姑娘,举掌间就要置他於死地。
他不但不知问躲後退,反而抬头仰脸,望著她展齿一笑。
芸娘不由自主地分神、迟疑一下。
只一刹那间,盖奇又将整张脸孔,埋入了她的胸前。
芸娘的双掌这才“啪”地一声,合拍下去……并未真正击中盖奇,只是以毫厘之差,在盖奇脑後互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