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冷冷道:“所以我天天在祈祷,希望你家最好别死人。”
那名白鹤武大怒,一把扭住他衣襟:“你在咒我?”
老者道:“谁家不死人?谁人不会死?顶多不上我家来买……”
另一名白鹤武士拦住道:“好啦,跟这个老头子呕气干什麽?办正事要紧……”他挥手喝道:“仔细搜!”十馀名狐假虎威,趾高气昂的军勇衙役、白鹤武士,蜂拥而入,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澈底搜查过。
最後他们全都集中到这间“棺材工厂”来。
老者冷漠地开口道:“这些棺材,要不要也瞧瞧?”
“当然要授!”
他们七手八脚地挨个掀开棺木来察看,数十具棺材也全部都是空的。
一名白鹤武士却从小房间找到可疑的棉被油灯,全都抱了来,向老者喝道:“这些东西,是不是你窝藏钦犯用的?”
那名精壮哑巴小伙子,一阵咿咿哑哑,比手划脚,似乎争执什麽,面红耳赤,口沫横飞“他到底在说什麽?”
那小伙子一把夺过棉被,往身上一里,往地上躺,著呼呼大睡状。
老者说:“看懂了没有?他说……”
那名白鹤武士抢著道:“看懂了看懂了,他说那是他晚上在这儿打地铺用的。”那小伙子一跃而起,伸手摸摸他的头,向他直竖大拇指。
一名衙役笑道:“看懂了没有?他说你真乖,好聪明……”
他们在外面一阵争吵笑闹,躲在棺木内的凌玉娇,却心惊胆跳。
这棺木虽大,睡两个人显然又大挤,平躺不得,逼得她只能重叠著,趴伏在盖奇身上。她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全部动静。听到每一具棺木都打开来检查,她也听到终於要来检查自己躲著的这一具,她全身灌注了真力,准备拚死一搏了。
她听到自己这一具棺盖被揭开,不知怎麽搞的,她伏卧著的背上,竟然仍有一层“夹层”隐藏了她,她听到有人伸手进来,敲敲棺内,而敲出来的声音,又分明是整块的,厚实的木板。
然後就是一个沙哑的嗓子在说:“老板,这位是秦记瓷器的老板……”
又听到那秦老板说:“我家老丈人明天要入殓,我老婆要我亲自来挑一口上好棺木。”只听他左敲右敲,似乎只有这一具棺木中他的意。
那老者道:“不错,这口棺木是上好的整块实心红桧,价钱嘛……”
秦老板道:“价钱不是问题。”
接著他又再次伸手进来,又敲又打,仔仔细细地检查过,这才道:“我现在就要抬走。”老者道:“此刻天色已晚,到哪去雇工……”
秦老板道:“你这里的棺材,每一口都长得一个样子,万一明天被你调了包……”
老者大怒:“你真是以小人之心…”
秦老板坚持:“今天就搬,不然我去买别家的!”
老者叹了口气:“到现在我才知道,你们这些有钱人,是怎麽会有钱的。”接著就听见那哑巴小伙子找了几个粗工来。
接著就感觉到棺木被抬了起来,上了一辆板车。
然後就听到马车拉著走了……
凌玉娇这才放下一颗几乎要跳出口腔的心。
车子摇摇晃晃的走著。
她也被带动得在他身上摇摇晃晃。
接著她就惊奇地发现,他的两只手不知何时,已揽住她的腰。
接著他的嘴唇也温柔地吮住了她的嘴唇。
她挣扎躲开,低声骂道:“……你真不老实!”
随即又被他吮住,不止是嘴唇,甚至吮她的脸,吮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拚命扭头躲避。
他却吮进了她的耳朵,她的脖子。
她酥痒难耐:“……你真贪心!”车子仍然在走。
车旁仍然有人。
这里面又实在太窄太挤。
可怜的凌玉娇渐渐被他拨弄得浑身颤抖,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只能扭动、喘息、低声哀求:“别再捣蛋啦!”
要他停止捣蛋似乎不可能,最後她只能用自己的嘴唇去应付他的吸吮。
而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那双手又轻又柔,像是有魔力,在她周身游动,挑弄著她每一根神经。她茫然地伸手向下,捉住了他的手,像是要阻止他的拨弄,又更像是在引导著他的拨弄。她惊惧、昏乱、迷失。她哀哀低呜:“求求你……不要……不要!”
然而她已经被澈底地攻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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