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我朝李渊得天下为高祖,李世民玄武门杀太子得天下为太宗,他是如何能把反对势力控制住的?”赵少泉道:“只因他采纳了一个人的建议,在朝廷文武百官的正面组织之外,又组了一个秘密的情报与杀手组织,叫做控鹤监……”
凌玉娇惊道:“原来连皇室也要动用杀手。”
赵少泉道,“这控鹤监也曾真的为朝廷消灭了几个反抗势力,但是其他绝大部份,都是陷害忠良,残杀无辜,目的只是为了稳固皇帝的龙椅宝座。”
凌玉娇咬牙:“可恶……”
李莫愁道:“你又怎麽惹上了控鹤监的?”
赵少泉叹道:“他们不知道从那里查出这段极为隐密的往事,开始反覆对我四家追索那笔宝藏财富……果然发生了你凌家灭门血案。”
凌玉娇哭泣道:“钱财身外之物,哥哥为什麽不给他们算了?”
“因为他也实在没有……他一定认为令尊是传给了你。”
“我没有,我爹从来就认为我懦弱无能,从来不跟我谈任何重要事情。”
赵少泉亦垂头丧气:“萧少卿已被人寻获,已经成了白痴废人……徐少棠死在……”
他一望李莫愁眼神,立刻改口:“死在河里;金陵四少只剩我了……”
李莫愁突然喝道:“等一下!”
赵少泉一怔:“什麽?”
李莫愁道:“看看你的耳朵!”
赵少泉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耳朵。
李莫愁道:“不是右耳,是左耳。”
凌玉娇亦不由向他左耳望去。
“你仔细瞧瞧,他左耳之後的发际,是不是有些奇怪?”
凌玉娇伸手过去,拨开他耳後发鬓,果然有一刺青,只因年久日深,大概是幼时既已刺上,如今随著年岁增长而使得字迹有此一模糊变形,仔细办认,隐约是一个“早”字。”
凌玉娇皱眉道:“这是个什麽字?”她向赵少泉道:“你什麽时候在这里刺青的?”
赵少泉一忙然道:“我从来没有发觉。”
李莫愁用手指在桌上划著:“……是白色的白,底下多个十字,是早晨的早字,又多了一撇。”
她突然跳了起来:“是了,是肥皂的皂字。”
凌玉娇仍是不解:“你怎麽知道?”
李莫愁一笑道:“我检查你哥哥的伤势,就注意到他这里有个绫罗绸缎的绫字,你不就姓凌吗?”
“绫……凌……”
李莫愁继续说道:“刚才抬回来的徐少棠,左耳後面也有个徐字,你说是不是巧合?”
凌玉娇不由伸手摸摸自己左耳之後,李莫愁笑道:“你放心,你两边耳朵都没有字,我看过啦!”
赵少泉喃喃自语道:“这麽说来,萧少卿的耳後,应该是个萧字罗?”
李莫愁道:“是与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赵少泉果然一跃而出。
静室内只剩下她二人,凌玉娇望著书架上那书籍之後的机钮,喃喃道:“不知道盖奇他怎麽样了?”
李莫愁肃然道:“千万不能去打扰。”
※※※※※※※※
赵君璧正在救人疗伤,自己却陷入无法自拔……
骑乘在盖奇身上,却又被他那根巨螫刺入……
那深深“被刺”的感觉,让她有莫名的惊悸,又莫名的兴奋。
她又再度奋起驰骋……
终於又再度崩溃……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不由自主地沿著脊柱往下滑,直下丹田,再由阴门一泄而出。
畅快的精力流失,使她虚脱地趴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已;正想平静地休息,却发觉他那根“巨螫”,在她体内竟能蠕蠕而动,专找她体内最敏感刺激之处,在搔动,在吸取。
她又忍不住一阵舒畅,一阵颤抖之下,又有大旦里的阴精被他那根吸管贪婪地吸走。
这是一种无从抗拒的流失……赵君璧惊慌失措,急欲挣脱逃开,但是已经太晚了,她已经连撑起身子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她知道自己最後将虚脱力竭而亡,而又是一种奇异而舒畅的“死”,让人绝对心甘情愿的死。
她终於空虚得连“想”都不敢再想了,她已经完全的“空白”了……却又进入了另一种奇妙的幻境中去。……是虚幻缥缈的仙境。
……是七彩变幻的时空。
……是娇艳盛开的花蕊。
……是狂蜂巨螫在吮食。
……却又沐浴在温暖的金色阳光里……暖洋洋酥绵绵……
不知何时,盖奇已两手将她环抱,一手揽住了她後脑“玉枕穴”,让她舒适地用脸贴在他的一见厚胸膛上,另一手轻柔和缓地在她背脊上,往返抚摸。
玉枕穴上,由他的手上传入一股奇异的暖流,缓缓融化在经络血脉之中,而旧有的精力又舒畅地沿著背脊下滑,又再次从阴门被他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