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陛下,神策军可堪大用,只需整训一番勤为操练即可,并不比凤翔军相弱。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还要看领军将的本事,将无能,与以天兵也难。臣抖胆,到是可以协助整训之事。
另外,陛下,臣准备在天兴兴办学堂,分以小学堂,学堂,大学堂,工技学堂和军事学堂,在盩厔办将官学堂。
请陛下首肯臣附用皇家二字,告诫诸民此乃皇家恩泽,当时时惦念皇恩,学成为国效力。”
“大唐皇家学堂?”李适看了看张军。
“正是。此为民间。还有大唐皇家军事学院,大唐皇家军官学院,用于集训诸将士战阵之术,颁皇家之恩泽。”
李适想了想,问:“你说的这些,可能在诸地适应?”
张军摇了摇头:“臣建议陛下莫急。凤翔可做为试典,等有了成效,也等臣扫除藩篱归来再徐徐图之为好。”
李适琢磨了一下,感觉张军说的有道理,而且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就点了点头。
“如此,还请陛下赐以墨宝,臣当请大匠功刻于学院正门之悬,令所有入院将士可以观瞻。”
“可。”李适感觉这事儿可以,痛快的应了下来,旋即眉头一皱:“张卿啊,我听说,你拿了吐蕃两万战卒?”
“啊?”张军愣了一下。我靠,这是谁特么胡乱打小报告的?
“可有此事?”
“是,不敢欺瞒陛下。不过……陛下,若信臣,此事还是装做未知可好?”
“为何?”
“陛下,臣拿了两万战卒,又有吐蕃皇族论莽罗衣,吐蕃如何善罢甘休?若是遣人来问,陛下该如何应对?”
李适想了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那依张卿之见?”他也是没办法,他也想硬气点面对外夷,可是家里四面着火,确实打不得呀。
“陛下,臣是藩镇。”
我是节度使啊,大唐的节度使向来不把皇帝放在眼里,做人行事一个比一个跋扈,这一点天下皆知,皇帝想管也管不了。
“那,若吐蕃一怒之下侵袭边塞?”
“陛下,臣敢立军令状,保他有来无回。”
“善。此事,朕从不知晓……可是,张卿,数万人,每日人吃马嚼,你欲何为?”
“陛下,臣打算修一条从大散关一路联通泾宁延州诸城,再从延川南下,经奉先至同州的道路,此数万卒正好堪用。”
李适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张增,够狠哪。这几万人还能活着回去吗?
“对了,陛下,臣有一请。”
“说吧,此殿就你我二人,有话尽管讲来。”
“陛下,臣已身负六镇,本来不该再存贪念,不过,陛下能不能答应臣,不管谁来节制河中及夏绥,臣想借绥州以降至夏阳,黄河两岸之田亩。”
“只要田亩?”
“是。”
“用来做甚?”
“陛下,臣想在此处试耕棉田,若成功,可利天下。”
“木棉?”
“陛下,棉分若干种,长势各有不一,要试过才知哪一种最合适。”
李适皱了皱眉头:“此物大量耕种,有何作用?可能替代粮粟?”
“陛下,此物可成衣,松软贴身保暖,可填弃被衾绵衣使冰寒不能侵,可替代桑麻丝绢从此不需捣衣,物价也是相比桑麻。”
李适到是不怀疑张军乱说。
他现在已经是六镇加身,没必要用这些话来骗他,再说这一带大部分本来就是鄜坊域内的土地。
背着手慢踱几步,李适问:“张卿可有信心抵住吐回二夷?”
“若是攻打,臣怕是无法一心二用,但若是防守,臣敢死效。”
李适点了点头,看了看张军:“那便,待张卿凯旋之时,朕去天兴看一看。”
“诺。”
“敕可晚些便与你。”
“诺。陛下,后日卯正,陛下可否率众臣至朱雀门?”
“何事?”
“如今陛下初回上都,长安城民心未定,臣此次出征,不如结军穿城而过,陛下与众臣可在朱雀门头观阅,以振全城人心。”
这是张军灵机一动想到的,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把凤翔新军大唐皇家陆军旗号打出去呢?以一场震撼的方式扬名,让长安城内的百姓与诸官毕生难忘。
对,就是阅兵。只不过不能像后世那样繁琐了,只能从简。那在这个时代也一定是令人惊诧的。
这个时代的部队行军,反正,就是没散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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