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舌尖在处子花房娇嫩的肌肤上四处肆虐,火热的鼻息混合着越来越浓的蜜露蒸雾,让昊天欲火高涨,胯下的庞然大物笔直挺立,坚硬似铁,灼烫胜炭,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细细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胀得隐隐有些发疼了。
随着昊天舌头的不住蠕动,唐佳慧快活的颤抖从小腹的中央瞬间传播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双手在床单上胡乱的抓着,纤腰绷紧,向上高高弓起,猛力扭动着缀满汗滴的小蛮腰,只不知是在逃避昊天致命的侵袭,还是迎合那如浪的冲击。
“啊!表哥!”唐佳慧秀美粉靥上娇羞无限,深情的眸子里水波荡漾,潮润的似要滴出水来,伸出一双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昊天坚实的颈背。
唐佳慧娇嫩的处子蜜房在昊天锲而不舍的舔弄下终于轻轻开启,像一汪沙漠中羞涩而宝贵的泉眼,一丝丝晶莹的蜜露从一道粉红色的细缝中吐露出来,在蜜洞口凝结成饱满的一粒,然后闪着珍珠般的荧光,沿着娇腻粉嫩的股道悄然滑落。
昊天像一个等待了千万年之久的饥渴旅人,伸出渴望的舌尖,接住了这一滴宝贵的甘露,合着粘稠的唾液,吞咽下去,然后等待第二粒、第三粒……从花房到菊门,短短的一条股道,被他一遍遍的舔舐、吸吮,被沙漠无遮拦的骄阳炙烤得无比火烫的舌尖,再也不甘心那几滴少的可怜的蜜露,它要直接从泉眼中挖掘、汲取,哪怕这是涸泽而渔。
唐佳慧兴奋得全身发抖,娇腻腻的呻吟越来越响,在卧室中缠绵回荡,动人心魄,从蜂拥而至的一阵阵酥麻让她激动不已,柔软的身子在床上剧烈起伏,像一叶在海上遭遇了暴风骤雨的小舟,在涛天怒浪中历尽人生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生死只存于一线。
无休无止的快感浪潮般的席卷了她的一切,没有岸,没有尽头,有的只是沉没和毁灭,像一只投向烈火的飞蛾,明知道前面是死亡,也要奋不顾身地飞扑过去,在辉煌中燃成灰烬,在快乐中羽化飞升,哪怕最后轮回的仍然是人间地狱!
斜阳阳光依然似受火,昊天坚挺笔直的庞然大物却像一根燃烧正旺的钢铁,上面布满了扭曲的青筋,似乎还在冒着丝丝热气,在唐佳慧柔美的娇吟声中,硕大的血色龙头逼近轻雾朦胧的花房圣地,在饱满娇嫩的蜜唇上轻轻点落。
像被电流击了一下,唐佳慧发出低低的一声呜咽,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圆润的雪臀轻轻回缩,避开了龙头灼热的亲吻,昊天喘出一口粗气,稍稍平息了一下心头灼热的欲火,血红的龙头再次点上少女的蜜房洞口。
龙头火烫的高温和轻微的律动,让唐佳慧胆怯心悸,但是芳心深处那莫名的空落落的失重感让她本能地期待它的降临,渴望着来一次真实的填塞,来一次饱满的充实,哪怕经过是血肉横飞、肝胆俱裂。
昊天扶稳唐佳慧的纤腰,硕大的龙头在蜜房口徐徐打转,轻敲轻碰,若即若离,弄得她欲火更炽,晶莹的蜜液从蜜壶中不住涌出,唐佳慧被他挑弄的连呼吸都仿佛灼热了起来,美丽的双眸半开半闭,柳眉轻皱,香唇微分,脸上红潮泛滥,妖艳之极。
“啊!”唐佳慧一声惊呼,昊天血色的龙头已挤入蜜壶的门缝,从未接受过异性开垦的秘道温暖而狭窄,异物入体,一种别样的滋味迅速流遍唐佳慧的全身,也不知是兴奋、渴望、还是害怕?
龙头的前进很快遇到了阻力,昊天顾不得唐佳慧的疼痛,挺起庞然大物向前猛一用力,强行撑开美女柔嫩的蜜穴。
“啊!好痛啊……”随着唐佳慧又一声凄绝哀婉的痛苦呻吟,龙头已冲破前进的阻力,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蜜壶口渗了出来。昊天伸手握住雪白双峰,一阵抚捏搓揉,下身停止了前进。
“小慧,疼吗?”昊天哀怜地看着身下赤裸的羔羊,听起来有点像黄鼠狼给鸡拜年。
唐佳慧疼得眼泪汪汪,凄楚的娇颜梨花带雨,惹人疼惜,她羞涩地点点头,白嫩的小手握紧他的手臂,低声道:“表哥,你要温柔点啊!”
少女的闺房之内,昊天粗重的喘息声和唐佳慧婉转的娇啼声重叠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高低相合,曲转如意,汇集成一曲让人血压飙升、心跳加速的床第交欢乐,昊天的庞然大物徐徐后退,牵动着尚在渗出处女血的伤口,唐佳慧疼痛不已,一面低低抽泣,一面捶打他的胸膛,昊天伸手过去,用力地爱抚两座雪白的山峰,腰身轻摆,不依不饶地缓慢抽动。
唐佳慧初为人事,开始很不适应,片刻后苦尽甘来,开始轻轻地哼了起来,绷紧的身子慢慢放松,一张雪白俊俏的脸蛋飞上了两片红霞,花苞内溪水泛滥,情欲勃发,明亮的眸子里水汪汪的一片,越来越诱人。
昊天使出“九浅一深”之术,粗壮龙枪缓缓进退,在她体内轻轻跳跃,挑逗着唐佳慧敏感的快乐神经,唐佳慧的呼吸渐渐变得轻快,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清澈的眼神一点点变得迷离散乱,腻声道:“表哥……好痒……好难过……唔……快一点……深一些……用力哦……用力插妹妹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