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直起了身,松开了两条手臂,让李海芸平躺在床上,她太犟了,刚才把她憋坏了,也累坏了,现在要让她好好呼吸一下,好好休缓一下。
看着李海芸她那痛苦的情形,昊天的心里充满了征服者的成功的喜悦和欢乐,征服的成功,让他身体里燃烧着的欲火越来越旺,他的阴茎直直地挺着,几乎贴在了肚皮上,涨得有鸭蛋粗细,半尺多长。
像是吞咽了毒药,就快要死了的李海芸,放弃了羞耻之心的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累得全身的骨架都快要散开了的她,下身的一片乌黑的阴毛毫无遮拦地裸露着,乌黑乌黑的,柔软、微鬈的阴毛,与白嫩、细腻的肌肤的强烈对比,刺眼!
惊心!
李海芸的身子生就肥臀、蜂腰,蜷缩着的两条腿,让她的身体的线条大起大落,气象万千,两只粉嫩的乳房,鼓鼓的,翘翘的,在胸脯上微微地颤动着,整个身子从头到脚,出水芙蓉一样的纤尘不染,白璧无瑕,散发出着人欲醉的温馨,那句叫做秀色可餐的话,说得实在是太高明,太绝妙了!
李海芸大睁着两个眼睛一动不动地对着天花板,剧烈、急促的喘息渐渐地平缓下来了,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着、颤动着,干呕不止的她仿佛再也不能从粘液的伤害之中活过来了!
昊天的欲火,越燃越旺,浑身的劲,发泄不出来,他感到饥渴难耐,恨不能把李海芸白嫩、温馨的身子撕成碎片,吞下去,他立起身,挪动了一下位置,抓住李海芸的两个脚踝,用力分开了两条腿,夹在她两腿中间的阴部展露出来,周围细瓷一样闪着光泽的肌肤的映衬下,那一撮粉红,格外的迷人!
玉雕一般华美、高贵的李海芸仍旧没有从那些粘液的侵害中恢复过来,白嫩的有些晃眼的身子还在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她的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滚流下,留下两道亮闪闪的痕迹。
昊天用两个短粗的手指,分开了李海芸闭合着的阴唇,关闭着的阴道,开口很小,看上去好像只有拇指大小,昊天很事故地从地上的衣服堆儿里,找出她的内衣和三角裤,铺垫到了她的身子下面。
李海芸两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大张着嘴干呕着,喘息着,木偶一样听凭昊天的摆布,一切都准备好了,昊天跪在李海芸两腿中间,右手压着粗大的阴茎,将其指向了李海芸阴户。
李海芸漂亮、端庄,尊贵犹如天鹅,高洁一似白云,却因自己的相公,把自己送进了地狱,成了昊天的猎物,龟头乍一触到李海芸的肉体,昊天强壮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李海芸的肉体,柔柔的,暧暧的,简直就是人世间的至温,至柔。
都说皎皎者易污,佼佼者易折,昊天已膨胀到极限的阳具,抵在她的阴户上,象婴儿投入慈母怀抱里一样感受到了至温至柔的呵护和抚慰!感受到天高地厚的慰籍。
李海芸的温柔,经过阴茎,升入昊天的心房,使他的心房乎乎悠悠地颤动起来,李海芸的两条让人耳热心跳的大腿,圆润丰满,雪白粉嫩。
昊天非常强壮,他像摆弄一台什么机器一样,摆弄李海芸,他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到了极限,然后用他的两条腿将其顶住,这样她的阴户就完全地张了开来。
昊天强行压住他的阴茎,鸡蛋大小的龟头,闪烁着金属质的光泽,进攻就要开始了,李海芸无法逃避这个灾难!
仍旧被那些粘液造成的苦难死死困挠的李海芸,身体的门户紧闭着,昊天不得其门而入。不过,对待已经顺从了的,如此端庄、妩媚的美人,他变得很小心,很克制,尽管欲火中烧,他仍有足够的耐心。
昊天并不急着把那根铁杵一样坚硬的阴茎弄进李海芸的身体,饥渴难耐地用手拿着他的阴茎在她的阴户轻顶着,软蹭着,想用那种柔软、温暖的感觉慰藉他的饥渴,没想到蹭了没几下她的阴道口就张开了。
李海芸阴道的开口,天生窄小,却开得很彻底,她的身体如此配合,却使昊天深感意外,心中的重重关山,被一股温情取代了,铁杵一样的阴茎,快要被烧红了,热得烫人。
昊天无论如何都已经按捺不住了,他挺腰、送胯,把枪一样耸立的阴茎,抵在了李海芸阴道口上,他的身子前倾,两手扳住李海芸的胯,咬紧了牙,憋住气,猛然发力,还在折磨之中的李海芸,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急剧的疼痛突然袭来,下身像是被撕裂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回荡在屋子里,经久不息。
尽管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是相当于昊天的巨大,风成那玩儿实在太小,因此昊天进来的时候,李海芸有着当年破处一样的疼痛,甚至更加的痛,她整个脸都是扭曲的,甚至是痛苦的表情!
昊天死死摁住李海芸的腰胯,奋力地将一条巨大的骚根奋力向她的身体里边猛插,象是被插进了一根狼牙棒,无法忍受的疼痛使李海芸不知所措,她咬着牙,闭着眼,脸色蜡黄,满头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