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琼被西门若雪叫走的时候,二娘风韵儿就走进了她的房间,其实这是西门若雪的主意,她调开白艳琼,就是兵分两路进行调查,让风韵儿进白艳琼的房间看昊天在里面练的是什么功。
风韵儿和白艳琼是同龄,大半岁,入门却早两年,乃是紫禁城风家大老爷的女儿,与西门若雪一起嫁入端木府,没想到二十年来,竟然无所出,她为人开朗温和,一直将端木俊视为己出,溺爱有佳,甚至超过了白艳琼对端木俊的爱,这也是因为风韵儿一直没有生育的缘故吧,因此她把自己全部的爱都倾注到了端木家未来接班人端木俊的身上,端木诚去世之后,她更是如此,要知道花信年华就守寡,膝下无子无女,那是多难熬的一段岁月啊。
风韵儿虽然嫁入端木家二十年,但是她出身豪门,一直养尊处优,因此现在依旧美丽动人,丰韵犹存,平日对端木俊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端木俊的亲娘白艳琼。
风韵儿推门进到房间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据她后来给昊天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昊天一丝不挂地横卧在白艳琼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
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九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她想走过来帮昊天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昊天的身旁。
“嗯,娘,俊儿爱你,你舒服吗?俊儿弄得还可以吧?俊儿的大宝贝怎么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昊天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风韵儿更加忍不住了,被昊天的梦中淫语刺激得她淫水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头都弄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昊天的大宝贝,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端木诚有命在的时候,都已经不能人道,自从他死后,自己更加不可能尝到男女的滋味,算起来我已经很多年没干过了,想不到俊儿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七年来的煎熬。”
“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艳琼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是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话说回来,艳琼最近真的是青春了二十岁,整个人就像返老还童一样,整个精气神都变了,也开心快乐了,难怪天天说跟俊儿在房间练功,原来就是在床上练功啊!大姐叫我进来查探,那不是摆明让我难堪嘛!不对,是不是大姐暗示让我也跟艳琼一样……”风韵儿心里一阵思想,拿不准主意,主要还是因为昊天的诱惑力太震撼,让她根本不知所措起来。
“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二娘,那不是乱了伦常,但是艳琼还是俊儿的亲娘呢!我们辛辛苦苦一辈子为端木家守寡,又得到了什么,人生到头还不是白骨一具,既然死都不怕,还怕这些闲言碎语吗?再说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于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要知道端木府上下现在就只有一个男人了,除了他,不可能还有另外的男人可以让自己尝到做女人的快乐,艳琼妹妹是他亲娘都干了,我这个二娘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爬上去自己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么滋味……”风韵儿终于还是拒绝不了昊天的诱惑,下定决心要上阵了。
风韵儿正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昊天\`文\在睡梦\`人\中迷迷糊\`书\糊地感\`屋\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宝贝,以为是白艳琼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昊天的宝贝,那九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昊天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白艳琼,就顺手扯下她的裤头,抚摸起她的阴户,由于风韵儿和白艳琼一样,已经多年没有性接触了,七八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昊天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昊天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宝贝,刺激得她难以自控,阴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昊天抚摸,双手紧抱着昊天,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昊天一只手在风韵儿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抽插、挖抠、搓弄,然后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下脸对脸,昊天仔细一看,才知道这人不是白艳琼而是风韵儿。
“二娘,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昊天这下有点惊呆了,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
“俊儿,你以为是谁?是你娘?我和你娘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娘?”风韵儿红着脸问,同时抱着昊天的脸,不停地吻着他。
换做平日,风韵儿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但是在非常时刻,风韵儿非常清楚自己作为长辈一定要主动,而且她也非常的相信,昊天不会拒绝自己,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