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对豪乳结实饱满洁白,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而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张婉君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的胴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艳绝人寰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乳及丰满圆润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意图染指的成熟美妇人。
而在床边另外一端,是一丝不挂的周月娥,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贤淑温柔,也更加突出她的大家闺秀、贤淑动人。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望着周月娥美丽贤淑的脸庞,昊天忍不住吻上她的红唇,周月娥羞涩的闭上眼睛,默默的接受他的热吻。
二女虽然已经被昊天调教时间不少,但是战斗力还是很一般,不出片刻便倒在一旁软弱无力的瘫在床上。
昊天需要强烈,所向披靡,二女经过早期极度的痛苦过后,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她们的躯体和四肢。张婉君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难了。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愤恨,也没有了羞耻。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尽管这种刺激是强加在张婉君她身上的,张婉君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
昊天怒吼着冲向张婉君,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张婉君的四肢百骸。她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周月娥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
刘玉芬进来的时候,正巧就看到了他们三人翻腾滚爬,进进出出,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快快慢慢,喘息吁吁,呻吟不已,张婉君周月娥二女更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昊天送上情欲的高峰。
先前还一脸威风指挥下人的女人。此时一进到内室,就立刻双膝跪地,垂首向床上的呕吐恭声道:“玉芬恭迎主人。”
昊天满意一笑,抬手道:“来得正好,婉君她们已经缴械投降了。上床来,让我看看今天有没有想我。”
刘玉芬柔顺地轻应了一声。
然后,仍保持跪姿,双手支地,就这样爬了过去,到了昊天身前,掉转身体。
然后,把长裙翻起,再褪下长裤和衬裤,最后把雪白粉嫩的乳房暴露了出来。
此时脸泛红潮,上身伏地,赤裸的乳房高高撅起,更把双股分的大开,立刻,把女人的所有整个呈现在昊天的眼前。
昊天静静的注视著眼前美女的动作,直到此刻才发出淫笑,满意点头赞许道:“好,小淫妇今天想主人了,主人我很高兴。”
听到昊天的赞许,刘玉芬把红晕的粉脸回转,满脸娇媚的呢声道:“玉芬想念主人是应该的,玉芬心里只想主人一个,只为主人而湿润。”
看到刚才还威风八面,对众人指手划脚的女人。此时却像淫妇般撅著光乳房,暴露出女人最羞耻任由自己玩弄,不是对自己完全屈服还能是什么,昊天心中不由得更是欣慰。
当然这些都是他昊天“辛苦”调教的结果,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刘玉芬已完全抛开了羞耻心和自尊,对他的调教惟命是从,并且在调教中更能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现在的她已完全融入到她自己所扮演的淫妇角色中了。
昊天闻言大喜,连声赞道:“好,好,说得好,哈哈。”
刘玉芬见昊天夸赞,也心喜不已,说道:“都是主人调教有方,贱妾以后还要多听从主人的教诲,一切唯主人之命是从呢。”
昊天见刘玉芬一脸的娇媚、讨好之色,心中也自大定,手伸到刘玉芬仍旧赤裸的乳房上面轻轻摩挲著道:“呵呵,说的好,这里还疼吗,这几天主人刚才下手是重了点!只要你听话,主人还是会继续疼爱你的,知道吗?”
红肿的乳房被抚摩还是有些痛,但刘玉芬强忍住没有形诸于色,此时她闻言连忙媚笑著点头称是。昊天一阵得意,浑身舒爽正把那美女的脸紧紧按在自己的下身,像是要把更加得深入,又像是防止美女受不住如此的冲击而逃脱似的……
三女在昊天如此强度的进攻下已经昏了过去,昊天把刘玉芬和张婉君、周月娥一左一右一上搂在怀中,躺在满是横流的大床上面。望着大战后到处遗留斑斑战迹的战场,昊天不禁甜甜地笑了起来,抱着三女睡了过去。
昊天这几天要么在金凤阁与刘玉芬三女混在一起,要么就跑到娘亲端木凤仪的玉凤阁去,偶尔离开司徒家去外面和莫星雅几女一起,反正是雨露均沾,这让这些女人都很高兴,昊天心中并没有偏心于谁。
这天张素素正坐在屋中,尽管自己已经年近四十,但是她天生丽质,而且生活养尊处优,保养得当,不但没有显示出中年妇女痕迹,就跟三十少妇一样年轻动人,反而更多了一股成熟少妇风姿卓约的妩媚和美丽。可是她那沈鱼落雁般的娇容上,有股深深的痛苦和悲伤,她的目光迷离的看着远处,嘴里不停的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