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只是瞪着她,视线落在她的小腿上,立即移不开了,全身都好像因为燥热而疼痛不堪意识到被朱俏算计了,廖城安愤怒起来,开始用力挣扎,见他这样,朱俏立即俯下身体,得意地笑着开口道:“没用的,迷药就是这样,身体燥热却使不上力,再加上我都把你绑起来了,你还想怎么逃脱?”
她身上的小吊带几乎遮不住胸口那两片白腻圆球儿似的,几乎露出来大半,见廖城安眼底一片猩红,她抿抿唇笑得更得意,双腿一分,爬上床来,短裙下,两条雪白大腿中间居然毫无屏障!
他眼神一暗,看见她修剪成一小片三角形的柔软毛发,以及毛发下那微微翕动的蜜处,不禁从嗓子眼儿深处发出一声低吼来
廖顶顶回到家,同料想中的一样,沈澈还没回来,她换了鞋刚想上楼,忽然瞥到一楼客厅的桌上多了一串钥匙和一张纸
她略一迟疑,刚才开门的时候门锁似乎比平时略显紧涩了一些,脑中有个念头滑过,廖顶顶快步折回来,弯腰抓起钥匙凑近一看,见那上面的钥匙环分明是自己买的,心里立即有了数,看来是徐霈喆来过了
“怎么还撬门压锁的进来”
她失笑,把钥匙攥在手心里,打开他留下的纸条,匆匆扫过看了个大概
徐霈喆说,他有急事只能先离开北京,本想来见她一面,想想怕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算了,毕竟他的身份特殊
留言的最后是一行看似无关痛痒的话,但廖顶顶看明白了,那是他曾教过她的一种暗语,是他根据警队卧底常用的一种语言改编过的简易的类似暗号的语言
“我给你卡里转了一点儿钱,以备你急用”
有一种朋友,平时很少联系,也鲜少在过年过节时给你祝福的电话或者短信,但却会在你遇到麻烦时立即赶来帮忙,甚至都不会去问你为什么徐霈喆之于廖顶顶,或许就是这样的存在,也难怪廖顶顶会甘心情愿听他的话
她仔细看了几遍徐霈喆留下的字条,这才找到一个打火机,将它烧掉,不留一丝痕迹这笔钱对于现在的廖顶顶来说,很重要,她其实一直没什么理财观念,如今徐霈喆的举动几乎算是雪中送炭了她决定明天一早就去银行,将这笔钱连带自己原有的一些积蓄转到一张新卡上
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暗了下去,房间里没有开灯,廖顶顶身上的汗都已经被晚上的风给吹干了,她脑子里好像有无数种声音在嘈杂,嚷得她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结婚背后的秘密,以及简氏的遗嘱,犹如大山一样压得她快不能呼吸了,胸前一阵起伏,廖顶顶好不容易才理清了思绪沈澈今天突然提出要回美国,这对她来说是个转折点,如果能够善加利用,完全可以让她翻身
想到此,廖顶顶握紧了拳,暗暗下定决心,告诫自己要冷静,起码不能先乱了阵脚既然沈澈可以骗婚,她也可以不随了他的心愿,不被他牵着鼻子走至于今天下午的那个签名,廖顶顶不由得一阵冷笑,抿紧了嘴角
看样子,今晚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不会按时回来了,果然,将近八点的时候,沈澈打来电话,说是今晚要请客户和官员吃饭,稍晚一些回家,让廖顶顶先睡,不必等他
她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僵硬,想起刚结婚不久时,他若是公司有事抽不开身,回来晚了她必定要等他,只开一盏小灯,抱着靠垫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有时候困得直接睡过去,被迟归的他一路抱上楼去,咿唔着在他怀中撒娇,捏他的手臂嫌他回家太晚
而如今,她只是说一句知道了,便转身进厨房,煮了碗面给自己,吃完后洗澡,吹干头发后倒在床上,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
刚酝酿了些许睡意,廖顶顶大脑一片迷蒙,就在她几乎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床头的手机疯狂地响起来
“顶顶,现在只要你过来,这戏就算是到了高潮了!”
朱俏得意洋洋的声音传出来,听得廖顶顶一愣,继而完全清醒过来,她腾地坐起来,抓抓头发,哑声道:“你说什么,朱俏,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知道朱俏要对廖城安下手,没想到居然这么快这么顺利
“他还有一会儿就要醒了,妈的,丫搞起来还真的挺厉害的,操得我底下都肿了”
朱俏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埋怨地嘀咕着,光着身子盘腿坐在床上,一边的廖城安果然昏睡不醒,脸上犹带着激情未完全消散的红晕,两个人浑身都是抓痕和吻痕,很明显,这里刚刚上演一场男人和女人的酣战
“你、你们……”
廖顶顶愣住,脑子里嗡嗡作响,赶紧跳下床翻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套了半天才发现是一条长裤,赶紧扔掉
“药效快退了,你要是想从此以后一劳永逸,就赶紧过来”
朱俏懒得再多说,直接挂了电话,廖顶顶赤脚站在地板上,想了几秒钟,这才过电似的泛起一阵哆嗦来,穿好衣服找到车钥匙就向外冲